“什么!皇上竟然把我们当折子当柴火烧了!”
东林党官员胡兴宗一得知朱络轩将自己弹劾阉党的奏折全给烧了,顿时气得是咬牙切齿,也不顾及君臣之义,骂道:“这个朱由检,昏君耳!”
“哼,枉我等以为他已改过自新,自此之后不再包庇阉党,没想到不过是欺骗我等,气煞人也!”
李进连也附和了一句,一副想要把朱由检吞了的样子。
唯独张俊依旧是古井无波的样子,冷冷一笑道:“不要对这个新皇抱有希望,我也不是没跟你们说过,朱由检登基,我东林党就无出头之日!”
“那依张兄所见,我们该如何应对,如今朝中大臣,除阉党外,中立的官员也已靠向了朱由检,连大学士孙承宗等也不再与我们为伍,常此下去,东林党必会四分五裂啊!”
一个清流派的官员忧心的说道。
张俊笑了笑:“诸位不必惊慌,我张某先为大家引见一人。”
说着,张雍就拍了拍手,然后就见一白面书生和一魁梧的鞑子走了过来。
这白面书生是李景隆,而那留有铜钱孔细的鞑子则是后世灭亡弘光政权的两大鞑子统帅之一,阿济格!
翌日,朱络轩因为烧奏折的事情被东林党烦得不行,索性没有上朝,直至辰时二刻,他才自梦中醒来。春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纸映射进来,正铺在他的被子上,光线柔和而明亮。
周玉凤小猫儿似的偎依在他怀里,昨晚一夜风雨,她甜甜的睡得正香。一头乌黑的秀发掩去了她半张清秀的脸,俏美精致的脸蛋儿上,呈现迷人弧线的长睫毛静谧中带着浅浅的些微律动。
她成熟的脸蛋十分耐看,眼角眉梢散发着醉人的气息。朱络轩怜惜地看着怀里的皇后,轻轻地蜷起手臂来枕着脑袋,不敢动作太大,怕惊醒了她。
昨儿已告诉她今日不用早朝,这时见她仍放心地甜睡,朱络轩这段时间一直宿在翊坤宫,才惊觉有些冷落了这个祸福与共的皇后。
尽管疲倦,一会儿周玉凤还是醒了过来,她睁开双眼,瞧见皇上已经醒了,忙俏皮的吐了吐舌尖不好意思地道:“哎呀,皇上已经醒了?真是的,臣妾竟然睡过头了。”
朱络轩见她慌慌张张地要爬起来,便伸手按住了她肩膀,微笑着说:“朕这几天有些冷落了你,昨天晚上收拾净身的,睡得太晚,反正朕今儿不早朝,多歇会儿吧。”
周玉凤听他说起风月之事,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又羞又喜地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