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自己今天有事情要办,过两天再跟他好好聚一聚。
杜维旭看到好友说的恳切,心知自己昨天放了自家老头子的鸽子,现在家里的老头子指不定如何恼怒呢!他也得回去哄哄不是?可不能让某些人给自己穿小鞋。
自己再不喜欢家里,再不想继承家业,可也不代表了自己就不想过舒心的日子,能把麻烦掐死在苗头间,那他也是乐得动手的。
唉!这人长大了烦恼就多,身在那样的家庭,他的一生是注定不能像小钱钱这样自在啦……
想到这些,杜维旭倒也顺从钱戴的提议,只是临离去前叮嘱钱戴,有什么事情搞不定的,一定要想到他这个好兄弟,叮嘱完这些,杜维旭这才告辞回家。
送走了杜维旭,钱戴便拉着末末出发。
两人先是去了趟僻静的地方,钱戴让末末放出了一辆轿车,这还是以前末末从军统局大院收刮来的,牌照被钱戴下掉了,钱戴安上了一个自己做的假牌照,今日要不是为了能多拉些粮食,他也不至于要末末弄出这轿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