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好,也不需要你来管!”
陈昌德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气上涌,心口钝钝的痛,“我是你爹!”
“你是我爹?哈哈哈,你是我爹那又怎样?自从你娶了姨太太后,这些年来你还记得你是我爹?还记得我是你儿子吗?你不是只惦记着,你那懒惰霸道的小女儿吗?你是我爹?呵呵呵……你现在想起来你是我爹啦?早干什么去了?……”
卫思味看着眼前这个,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连那指着陈兆松的右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的老家伙,心里暗咒这老东西碍事,却也忙趁机闪身出了审讯室的大门。
眼下这里的动静这么大,一会子来看热闹的人肯定不少,此刻不是威逼金多那个老东西的好时机了,她得赶紧找个地方避一避。
越过争执中的父子二人,卫思味灵活的闪出门去,陈兆松见状忙欲喊住卫思味,可他这幅举动,让陈昌德更加恼怒不已,还以为自己的儿子,到现在都放不开这个狠毒的女人。
此刻的陈昌德,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喘不上气,他两手捂住胸口,人便缓缓的倒下。
钱戴与金灿感到警察分署后,两人直接出示了证件表明了身份,紧急的点了个警员,领着他们找这里的负责人。
结果就在他们被警员带到审讯室门口时,耳边只听到一声熟悉的惊呼爸爸声,紧接着入目的便是,站在门口不远处陈伯伯缓缓倒下的身影,来不及多想钱戴欺身而上,险险的接住了倒下的陈昌德。
及时接住了陈昌德的钱戴,赶紧把陈昌德的身体放平在地,顾不上匆匆跑进审讯室去与父亲团聚的金灿,更是顾不上眼前一脸苍白,明显陷入了懊悔与回忆中的陈兆松,钱戴赶紧给陈昌德把脉诊治起来。
掏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唰唰唰的利落下针,经过一番急救,待到陈昌德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钱戴这才收了针,然后一拳就朝着跟前跪坐在地上的陈兆松挥了过去。
吃痛之下,陈兆松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回过神来的陈兆松,刚刚被自己父亲打的左脸还没有消肿,此刻左脸又填新的伤痕。
疼痛让自己清醒,更是让自己记起了对眼前此人的仇恨,愤怒的抬头瞪着钱戴的同时,陈兆松不甘的欺身上前,一样挥舞着拳头想要报仇,嘴里还嚷嚷着,“你凭什么打我?”
是的,这个该死的钱戴凭什么打他?
要不是他,自己不会失去心爱的末末!
要不是他抢走了自己的末末,自己也不会阴差阳错的让卫思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