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件事上头很震怒,下令严查,又有这么多对他不利的证据,想要翻案....难。”
“我...我感觉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雇律师替他辩护的。”
“你感觉?”江怀撇了撇嘴,十分严肃地说道:“小梦!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参与,否则对自己不好,懂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江怀语气变的严厉,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颇有些气极的意思。
很少见到江怀发脾气,他和袁梦的父亲是至交好友,相交莫逆,否则也不会将女儿托给他照顾。
可在这件事上,江怀的态度异常坚决,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行了小梦,你先回去吧,有最新的消息,我会通知你的。”看着袁梦情绪低落下去,江怀表情变了变,柔声说道。
袁梦点点头,知道自己暂时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先行离开。
回到车上,袁梦想了想,掉转车头朝市区北部行去,她要去一趟临城监狱,当成问问陈战到底怎么回事。
此刻,临城监狱正值午饭时光,教导员训完话后,大家便有秩序地散开排队,开始各自打餐。
“我叫张恒哲,你可以叫我小张!”与陈战住对面的小伙子,拉着他打完餐,坐到了大厅一角。
“陈战!”陈战没什么心思吃饭,目光不断游弋在人群中。
“陈战?名字不错!”小伙子嘿嘿一笑,可能是饿了,忙不迭往嘴里扒拉饭菜。
“小张,这一两天除了我,还有新关进来的犯人吗?”陈战在人群中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成的影子,于是开口问道。
小张嘴里全是菜,听到问话,赶紧摇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没...没了。”
“没了?”陈战一愣,于成不是被关进来了吗?他人呢?
“你确定?”陈战有些不甘心,继续问道。
“放心吧,至少南楼没有新人进来,怎么了?”小张擦擦嘴上的油渍,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就是说...有可能北楼进人了?”陈战一愣。
小张抓起一个馒头,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点头:“有可能,南楼和北楼是隔离的,拥有不同的秩序系统,就连典狱官都是两人,那边进人,我们这里不太清楚。”
“怎么能去北楼?”陈战目光一闪。
“咳咳...”小张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馒头噎死,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