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后,终于还是同意了。
借助运输便利,闫赛超与华义公司的内部人员取得联系,许以重利,每次远洋运输时都会带上刘一山从集团内部私自调出来的大量物资产品。
整件事情,就谭硕、刘一山和闫赛超知道和运作,可以说非常的秘密。
这种事对于集团来说自然是损失,但对于陈战来说却不值一提,他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
“你们...偷运的货物都有什么?”陈战沉声问道。
谭硕脸色有些冷,忿忿地说道:“陈战!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知道这些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还想扳倒我和刘总吗?”
“怎么,你们做了有损集团利益的事,难道还不准我问吗?”陈战嗤笑道。
“你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吗?”谭硕忽然反应过来,一脸讥笑地说道:“伪君子!”
“呵呵,随你怎么想,你说不说?”陈战撇了撇嘴。
“货物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牵线人,你想问就问刘总去。”谭硕有些不耐烦,他已经说的够多了。
“没了?”
谭硕彻底怒了:“陈战!你不要欺人太甚!”
“好了!你可以滚了!”陈战沉吟了半天,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指了指门。
谭硕转身就要走,却又猛地停下身子,指着陈战叫道:“陈战!你要是把我的事抖出去,我一定饶不了你。”
“那要看我心情了!”陈战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谭硕怒极攻心,只感觉眼睛发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好!你给我等着!”
气极败坏的谭硕走了,把门摔的老响,不过陈战却丝毫不在意,虽然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但也让他明白了一些内幕。
华义公司与通达集团之间的合作应该是刘一山牵头拉线,而刘一山不过是为了个人私利而已。
“不管怎么说,还要找刘一山确认下,如果没什么疑点,这条线就算走到终点了。”陈战仰头躺在椅子上,目光不由落在了墙角那个痕迹上。
脑袋中有一道光芒忽然闪过,让陈战猛地从椅子上弹了直来。
“不对!”陈战忽然想起来刚才谭硕看到那个痕迹时的表情,那是一种害怕、懊悔、甚至是恐惧。
还有他问到关于徐香琴的事,只是一时兴起,对方的反应却很激烈。
“就算有人在房间里自杀,也不至于让他流露出那种表情。”陈战皱起了眉头,觉得这里面有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