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红云浮现双颊,羞答答的垂下脑袋,戳着手指玩。
“什么……”都子毓更加迷糊了,他们两个说话就等同鸡同鸭讲,互相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刘苏苏轻咳一声,鼓起勇气道:“就是鱼水之欢,人家还是姑娘家,不用我说的那么明白吧。”
她现在只觉得有一股火憋屈在心口,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的很。
都子毓咬着唇,眼神飘忽不定,一脸尴尬不已。
片刻过后,他这才稳定心神,掷地有声的解释:“我和箐箐虽然两情相悦,可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下作的事情,这样做一旦被人发现,箐箐就会受到惨无人道的惩罚。无媒苟合的结果是什么,你这个从宫里出来的人,不是应该更加清楚明白吗?”
刘苏苏被震撼到了,想不到这个不太有用的男人,在此刻还是很有责任的,可如此说来,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个案子就像一团乱绳一般,越弄越乱。
“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希望你忘记刚才我的问题。另外虽然这次的新娘不是那个人,但也请你出些力,起码能让她在府里过得好些,至少别让人轻慢她。”刘苏苏虽然也讨厌小蝶的小手段,但是她明白这是逼不得已,若是小蝶不用那些手段去保护自己,在那个危机重重且没有丝毫情感的地方,她早就剩下一堆枯骨了。
都子毓吸了口沉重凝固的空气,勉强扯起了一抹苦笑:“我在府中的身份也是有名无实,又有何能力保护她不受到任何轻慢呢,这桩事情任何人都帮不了她,唯有靠她自己才行,但是有一些事情你们万万不可以做,老太君可是非常讨厌妻妾玩弄阴险把戏的。”
“你放心,就算你不提醒,我也不屑去做那种小动作!”但是她可保不准其他人不会做这等龌龊的事情,看来她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好好盯着那两个心思活跃不太老实的人才行。
清脆的声音稍稍顿了下,和煦关切的视线再次转向对方受伤的手,鲜血染红了素色的帕子,在这样流下去,他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
反正好人做到底,既然都为他包扎了伤口,那就再送给他一瓶上等的金疮药又何妨。
素手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个景泰蓝瓷瓶,有些娇羞的塞到他的左手中,踩着小碎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弥漫尴尬的地方。
跑了许久,她这才停住了脚步,素手扶墙用力喘息着。
等稳定了心神,她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一脸郁闷的观察四周的环境。
她竟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