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突然的肌肤之亲感到恐慌,但同时也有一种说不来的甜蜜。男人与女人,如果仅限于语言方面的交流,却没有肢体的沟通,除非他与她都是冷血动物。作为过来人,汪江玥是感性和理性两者相结合的人。她曾经听到一个故事,说一个男人晚和七个女人睡在一张大铺,他先后与六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轮到第七个女人的时候,他已经没有能力和她发生关系。第二天,恰好那第七个女人脖子的沙巾被风吹到了一棵大树,那男人速度敏捷地爬树,将女人的沙巾取了下来。他将沙巾交到她手里,期望着听到她一声夸奖。没想到,那女人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男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女人骂道:“你昨天晚干什么去了?”刚听到那个故事的时候,汪江玥也有些不明白,但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她最终明白了它的含义。
吃饭是景点附近吃的,较简单,大家明显有些累了。从溶洞出来,汪江玥始终没有用正眼去看张成刚。在分手告别的时候,大家一一握手,张成刚握了一下汪江玥的手,他特别地使了一下劲:“小汪,辛苦了,一个女同志陪着我们翻山越岭的。”
汪江玥礼节性地说:“欢迎张局经常到我们单位视察工作。”
送走了张成刚一行,几个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客走主人安。雷涛提议大家在路边休息一下,考虑车里一大堆东西,大白天在办公楼前也不好拿回家,便商量着按天黑时间到单位。
薛安民问:“雷总,你看咱们这次立项局里能同意吗?”
雷涛笑笑:“我看**十离十。”
他略含深意地问汪江玥:“小汪,你说呢?”
汪江玥避重轻地说:“这个,我不懂。不过,这张局长看起来挺严肃的,却有一个好歌喉,没想到啊。”
薛安民说:“小李,这可是你孤陋寡闻了,咱们的张局长爱好可广泛着哩。”他转而问雷涛:“雷总,这次张局长到咱单位考察,咱们应该有所表示才对,不然,我担心领导会不会因为没有表示而不高兴。”
雷涛说:“不用,张局长是个干事的人。我相信,他绝不会因为我们没有向他示好不批准咱们立项。”
李志刚给汪江玥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
汪江玥心里惴惴不安,没有人知道,他们送给张成刚的物已经辗转回到了她手里。这不会对单位的立项工作造成影响吧?她思考着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如实向雷涛汇报,她感觉到正躺在后备箱里的那个宝贝是一颗定时炸弹。
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