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转正了。”
门被推开了,是孙科。汪江玥忘了,刚才薛安民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孙科见汪江玥的手正搭在薛安民的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坏了你们两人的好事了?”
薛安民笑笑:“孙总,你想那儿去了,我这是腰不得劲,让小汪给捶两下。”
他从身后拉出麦香:“孩子要回家,我把她给送回来了。”
汪江玥有些难为情,从他手拉过女儿的手:“薛总来要夹辣椒,我拿你家的包子作了顺水人情。”
孙科在沙发坐定,问薛安民:“你这一顿一个馒头一筷子辣椒打发日子,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可要注意了。”
“没事,该死的不得活,该活的不得死。对了,渭高的楼房已经收尾,最近,咱该研究搬迁事宜了。”
“估计六月份完成所有的收尾工作,大家在八月份可搬迁了,这几天将搬迁所需费用列个计划,然后向总局打报告,申请搬迁费。”
麦香要喝水,薛安民和孙科都从沙发站起来:“孩子渴了,你管孩子吧,我们不打扰了。”
出了门,薛安民又返回身来,推开门对汪江玥说:“明天你休息一天。”
孙昊问他:“有事?”
薛安民笑笑:“我这是兑现承诺。”
汪江玥也实在是觉得累地慌,一个人既要带孩子又要工作,以前她想的太简单了,人常说,要知父母恩,怀抱儿孙,一点不假。
马快要搬家了,到时候,人家都是一家老小,帮忙的人多,汪江玥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是个难题。
第二天不班,她却反而不习惯。她没有送孩子去仁娜那里,让孩子陪着自己睡个懒觉。
十点多的时候,她特别想给李小山打电话,告诉他快搬家了,让他在搬家的那几天回来帮忙。她给他所在的保险公司的职场打电话,没人接。她呼他,却一直都没有回音。
没多大一会,菊花来敲门,说她爸打电话来了。她让他等会。
汪江玥将电话回过去。
汪江玥家里的电话是可以打外钱的,同电话室的值班电话是一个话,用一个铡刀做的分机。
电话那头是母亲,她说好长时间没打电话了,问她过得怎么样。汪江玥一向是爱哭的,眼泪又哗哗地。母亲说:“李小山不该走,把你们娘位俩扔家里,两个女人,也不是办法。”
父亲接过电话:“要实在不行,让你妈回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