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的门开了,医生推出艳秋,对他们说:“遗憾的是,孩子没保住。”
艳秋哭泣着,用一个毛巾捂着脸。
进了病房,汪江玥劝她:“流产和坐月子一样,不能哭,不然会留下月子病的。”
何小光在病房外没进来,汪江玥吩咐宋富有父子送何小光夫妻回家,医院里留下她和保姆就行了。
何小光感叹道:“命该如此,啥也不说了,小汪,就麻烦你了,我们先回去了。”
汪江玥看着他们上了车,回到病房。
艳秋还在哭,口口声声说:“浴室里一直就铺的地毯,本身就担心有水太滑,谁知道我拿睡衣进去的时候,地上的地毯却被卷起来了。”
汪江玥问保姆阿姨:“大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保姆说:“这不怨我,浴室的地毯换得很勤,今天太太从学校回来就说热,她先进去洗了澡,又吩咐艳秋也去洗一下,她洗的时候让我新换的地毯,她洗完出来后,艳秋就进去了,说地毯被卷到了一边,她穿的拖鞋,浴室又大,一脚踩在水上就摔倒了。”
艳秋哭着说:“阿姨,这下我可怎么办?以前的时候我怀着何昊的孩子,还有资格住在何家,可现在我以什么样的资格住在何家呢?”
她悲悲切切,哭得很伤心。
汪江玥安慰她:“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和何昊领了结婚证,你就有权继承他的遗产,你爸爸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流产是个小手术,医生说挂了针,晚上就不用再打针了,汪江玥交代保姆好好照顾艳秋,家里还有孩子,她得回家去。
一连串的事情给何小光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打击,他不由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的下一步,艳秋流产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张朵腹中的孩子。
他(她)是何家唯一的继承人。
汪江玥一直在想,如果张朵不是张成刚的女儿,艳秋肚子里的孩子会流产吗?自从何小光将艳秋接到自己身边照顾,这个危险源就已经潜伏在她身边了。如果何小光知道张朵是张成刚女儿的话,他绝对不会让艳秋住在他家的。
艳秋让保姆回家休息,悄悄办理出院手续,回了娘家。自从何昊出事后,为了保胎,她向学校请了假。
她准备回学校上班,她感觉她和何昊之间的交往就好象一场梦。
她父亲却不同意,说你去学校工作不也是为挣钱?你有那么大的一家房地产公司,为什么不去经营却要教书,是不是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