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边上的一些饭店更换了门头。
到了自己家曾经开过的那家温馨招待所楼下,一楼的面馆仍然营业,她探头往里看了看,老板还是原来的老板。
“大姐,吃点啥?”老板热情的问。
“几年前就说这里要拆迁,到现在还是老样子。”
“大姐你关心这个啊,拆迁说的容易,做起来就难了人,政府得多少钱才能赔付?所以说,雷声大,雨点小,别说是现在,恐怕再老过几年,都不一定能行。”
“上面的招待所还开着吗?”
“当然,还在营业,你以前来过?”
她笑笑说:“以前在这里住过,旧地重游,来看看。
“大姐看样子是个念旧的人,上面的人在,刚刚才上去。”
“谢谢。”她出了饭店的门,抬头往楼上看看看,原来招待所的那个灯箱还在。
记得当年他们还在经营招待所的时候,周边的人都说拆迁已经列入计划,都几年过去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她也说不清在听说王江民去找她去的时候,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去那家招待所看看,人的思维确实很难预料,思想也是跳跃的。上午时分,又不是周日,店里肯定没有生意,不知还是不是从他们手里接手的那两个人?
她顺着楼梯上到二楼,门房还是老样子,只是里面破破烂烂的桌椅不见了,全是些质地不错的家具。床是席梦思床,床上的用品看着也不是劣质货,心想,鸟枪换炮了?
“有人吗?”她站在门口,冲过道里面喊了一声。
“来了。”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张金环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
张金环也吃了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乍到这来了?”她一把拉住她的手问。
“哎,今天心情不好,突发神经想到这里看看,早些年都喊着要拆迁,不知拆迁了没有?”
“妹子,你现在是局长,竟然还记挂着这个?”
“不说了,我这局长也不一定能当下去了。你这样的款姐,怎么也沦落到这个地步?这可是下苦人干的活。”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孩子大学毕业了,有了工作,也不用我照顾,我这人也闲不住,总得干些啥吧?先前这家招待是我从你们手里接的,雇了两个人,现在我们也在走下坡路,雇人雇不起了,干脆自己来干,也算是个营生。”
“那你一个人能行吗?”
“那是我一个?你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