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绿帽子被人戴了十多年,越想越生气,又被他伯父批评一顿,抱着头就哭了起来。
“哥,你怎么这样?李厅长人还在这,我们只是随便说说,你的事情当然得你作主了,我们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李顺天站起来说:“算了,我先走了,你们一家人在一起多唠唠吧。”
临出门时,他回头对汪明春说:“有事打电话。”
汪江玥将他送到宾馆门口,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问他:“李厅长,我哥昨天晚上到底说没说酒话?”
“不瞒你说,他还一直不停地说那三个字。”
“那你为啥刚才说他没说?”
李顺天笑道:“我是想证实下看他在不同的地方说的醉话是不是一样。”
“你说,象他这样说这种醉话的人可真不多见。我原来有个年长的同事,每次喝多了酒就非要唱戏,话也特别多。可我哥说的这话却比较危险,这是我们自己人在一起好说,要是和别有用心的人说这样的醉话,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是非来。”
“我也有这个担忧,上一次你们张副局长子张长庆的的案子还没有结案,据说他是一个以倒卖文物为生的人,属于他杀,是个令人头疼的案子。你哥这酒话说的不同寻常,我看他一脸书生气,一点社会阅历都没有,也可能是在小地方生活惯了,对大城市的生活不适应。”
“是啊,不是我爸说他,在安城才一天时间就发展到和那个女孩子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实在不是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作派。”
“男人嘛,容易冲动,回头你劝劝他,婚姻非儿戏,不能太随意。”
送走了李顺天,回到宾馆房间。
她堂哥已经恢复了正常情绪。
“哥,记住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喝酒,你瞧你说的那几句酒话,实在让人担心。你知不知道,李厅长现在对文物处于痴迷期,让他听出些蛛丝马迹出来,肯定会和你没完。”
“是吗?他是公安厅厅长,不好好办他的案子,怎么反而迷上了这个?”
“现在凡是有权有钱的人都在附庸风雅,都想当文化人,当文化人最大的标志就是收藏文物,李厅长有一个学考古的女儿,他每得一件宝贝都如获至宝,他主要是以收藏为主。”
汪明春“噢”了一声,原来李顺天说的教育系统的领导喜好收藏文物是假的,其实是想给自己弄些文物,自己差点上了当。他不知道要不要将自己想调工作的事和汪江玥父女商量,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