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问这个?
长歌很是认真的想了想,片刻后摇头:“没有。”
那一个瞬间,他用力收紧她的手,像是要将她的手捏碎一样!
她痛呼一声:“干嘛!放开!”挣扎几下,挣脱不开。
黑暗中她看不清池墨的眼神,只依稀觉得,他生气了?
他为什么生气?
下一瞬他猛然松开她手,愤怒而又鄙视的说了句:“骗子!”
居然说没有?曾经做过的错事居然给忘了?这才不过十来年,居然忘的一干二净?
池墨心头说不出的恼,感觉到了她的疑惑,就更是难忍愤怒,每每想起那一天,他都恨不得将那天在场的人恨不得统统杀掉!
特别是她,这个始作俑者!
黑暗中他双眸闪着幽暗的光,盯的她浑身一个激灵,心虚道:“我没骗你,我是真没做过什么懊悔不已的错事。”
“如果非要有的话……”
他闻言瞬间盯着她,心头有些期待和紧张,她想起来了?
“十岁那年……”
对!十岁那年,你做的那件错事!
“那年我打碎的院长心爱的瓷碗,算不算?应该算得吧?为了那只瓷碗,我愧疚了很久呢!”
池墨瞬间咬牙切齿,这个可恶的女人,十岁那年,就是十岁那年!可你居然只记得院长的瓷碗,把我忘的一干二净?
他努力的压制住自己要暴揍这个女人的冲动,冲那边狂吼一声:“走了!”
司机立马小跑过来。
长歌却越发莫名其妙,他恼什么?
“喂,你……”
“闭嘴,不要和我说话,你这个骗子!”
“我不是……”
“叫你闭嘴!”
车里终于没有声音了,长歌感觉到他情绪暴躁,只能将自己缩起来,尽量减少存在感……
到了别墅,他率先下车,车门摔得好像不要钱一样,她撇撇嘴:“喜怒无常,什么人呀……”
上了楼,洗了澡,她累极了,一沾上床便睡着了。
池墨却因为她没想起来,气的回到书房便想点烟,却又想起不能抽,气的扔了好远。
白银端一杯水进来,他喝了一口皱眉问:“那个女人呢?”
“似乎睡了。”
睡了?把自己气的头都要炸了,她居然回来就睡了?
没良心的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