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资的时候,正好我家里有事,请了半个月假,等我回到单位的时候,集资已经完成了。也怪我太善良、老实,阿猫、阿狗也都想欺负一下。”
暗骂了句“妈的”,李晓禾说:“现在村民已经同意等回复,我们应该怎么做?”
“回复啊?好像是半个月吧?”说到这里,贾香兰语气一转,“不是我说你,那事答应的太莽撞,乡里怎么能做这种承诺呢?一年多了,都没有人承诺,也就只有你。基层工作不比在上面,不是弄弄讲稿,走走过场就行,而是需要静下心来,实打实的干工作。在这件事上,如果你问我的意见,那我的回答是‘必须不能对村民有任何承诺’,这是前提,否则我没法在其中做任何工作。”
听到对方如此一说,李晓禾暗道:好啊,好你个臭娘们。
贾香兰猛的站起身来:“女人那事就是麻烦,我又该去了,要不真就没法再弄。”说着,转身出了屋子。
看着那个得意洋洋的背影,李晓禾鼻子都气歪了:这个女人太不像话。
从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接电话,第一次参加乡政府会议,包括现在第一次到自己办公室,这个女人都表现出了极大的不尊重。从没有称呼过自己一个“乡长”,也没有丁点的尊敬,甚至还摆出一副先来后到、乡里老人儿的嘴脸。对于分管内容,女人竟然推的一干二净,还指桑骂槐把自己说成猫、狗,更是指责自己做事不当。这个女人实在可恶,实在欠收拾。但李晓禾也知道,今天还不是时候,也还不便收拾。不过,以后必须要给女人以颜色,否则肯定要蹬鼻子上脸。自己又何谈“威信”二字?
平静了一下心情,李晓禾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回铃音响了四次,才传来一个声音:“乡长,你找我?”
“你过来一下。”李晓禾道。
“好的。”稍作停顿,对方又补充了一句,“我先把党委这份资料打出来。”
也是过了十多分钟,党政办主任周良才来。但和那个贾姓女人的散漫不同,周良是一路小跑来的,进门还在不停的擦拭脑门的“汗珠”。
喘了两口气,周良问:“乡长,有事吗?”
看着对方装模作样的架势,李晓禾又好气,又好笑,但起码比看到那个女人做派还舒服一些。他示意对方坐下,然后说:“周主任,你让杨小敏拿来的资料,我看了,只是有好几处都不太明白,想找你了解一下。”
“乡长是说集资的事吧?”周良一副无奈的神情,“当时集资的时候,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