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有个阳奉阴违的周主任。”赵强适时戏谑了一句。
“我只认赵书记是领导,到什么时候都不变。”周良讲的一本正经。
赵强缓缓的说:“老周啊,做为一名党员干部,首先要有格局,格局如果不够的话,站位也就不高,难免做人做事小气。”
什么意思?难道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还是他在考验我?周良心中狐疑,便没敢随便表态,只得含糊的应对:“书记说的对,说的对。”
赵强继续说:“今天老李处理此事的方式,应该说符合常理,但也有些出乎意料。现在骗子跑的不见踪影,可村民却抓着乡里不放,乡里也只能想法设法把人安抚走,推一段是一段。要是能帮村民追回钱款更好,实在最后钱打了水漂,政府也算尽了义务。当然,他说的什么一管到底,也就是一句话而已,当不得真,不过也就是他,大部分人都不会没事留话柄的。
还有一点让人不好理解,就是他采取的有些方式,不太符合自身现在的处境。据我所知,他并没有什么过错,但却从县长身边的大红人,一下子被贬为贫困乡乡长,而且现在县里又没有一点助力,按说应该低调,甚至颓废才对,可他却有着另一种高调。不但当众做了那样的保证,还把贾香兰狠狠敲打一番,这不太正常。”
“是呀,是有点不正常,我看他就是个楞头青。”周良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赵强摇了摇头:“不不不,绝对不是,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
犯嘀咕的绝不止赵、周二人,百里之外的常务副县长办公室,也有人对李晓禾的作法很是疑惑。
杜英才已经讲说完很长时间,但乔成却没说一句话,这让杜英才心里很不踏实,可又不敢随便动问,便只得惴惴的盯着对方嘴巴。
“你说李晓禾骄横跋扈,处处难为下属?”乔成忽然说了话。
杜英才含糊的“啊”了一声,才又说:“就是。本来上访的事是他揽下的,是他当众承诺半个月给回复,就应该他积极面对和解决。可是在村民去的时候,他却对主管副乡长横加指责,甚至不惜恫吓威胁。这哪是党的干部?分明就是乡霸,就是土匪。”
乔成“哦”了一声:“他除了对老贾这样,对其他副职也这样吗?”
“其他的……好像也没人搭理他,都躲的大老远。”停了一下,杜英才又引出了事例,“他这人的霸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上上周挑了我许多不是,还把胡主任直接骂哭,可见他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