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人脸上都停留了少许,然后缓缓的说:“据可靠消息,有人给何二赖通风报信,还把相关情况告诉他,村里有内鬼。”
何春生急忙撇清关系:“乡,乡长,这是哪的消息?我挨个盯问了何家人,也问了别的村民,他们都说没有呀,我看他们不像是撒谎。别看我和他也是本家,可是以前他经常不回家,和他也没什么联系,自从他跑的没了影,更是见不到人,他那个手机号早停机了。”
“我和他不是一个村,他也常年不在家,要不是有这个破事,就是见了面,也不认识他,更别说有联系了。”乔满囤也急着摆脱嫌疑。
“谁是内鬼谁心里清楚。刚才我说的这件事,不要向咱们之外的任何人提起,否则影响了案件侦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李晓禾面色冷竣,“顺便说一下,如果内鬼能够主动交待,到时我可以向有关部门说明,减轻处罚。否则……那就不好说了。”
何春生急道:“乡长,我……”
“你们先回吧,回去好好想想。”李晓禾打断对方,挥了挥手。
嘴唇动了几动,何春生终于没有再说什么,但却连连叹息着,与乔满囤一起出了屋子。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李晓禾嘴角浮上一抹笑意,渐渐的,笑意越来越浓。
……
思源县常务副县长办公室。
乔成坐在办公桌后,身子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腹部,两个大拇指不停的来回相互绕着,显然在思考问题。
杜英才躬身站在桌前,低眉顺眼,但又不时看对方,像是在等着什么指示。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一会儿,自杜英才讲完,乔成就没有说话,少说也有十分钟了。
终于,乔成开了口:“你接着说。”
杜英才点点头:“从十月二十二号到任,已将近五十天,他除了打击副手,胡乱调整分工以外,什么工作都没做,村民钱款被骗案也无任何进展。以前的时候,他总是赖小贾工作不得力,也正是以这个理由,把工业和招商工作交给了别人。可现在换分管领导已经十多天,法院依旧没有立案,警方没有一点线索,所谓的免费法律援助也没了动静。”
乔成插了话:“你不是说,省里有名的宋胜律师都来过了吗?现在为何又这么说?”
“我也是道听途说,当时没细加甄别。可自从那人走了以后,并没听到什么动静,八成是人们认错人了,也许就是长的像而已,人家又没说自己叫宋胜。”解释过之后,杜英才又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