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自己放在票上的手,是盯着自己左手指上的纱布。
她就是为这个来的?心中划着问号,李晓禾在记帐凭证上签下了“同意”二字和自己的名字。
“谢谢乡长。您忙着。”贾香兰双手接过票据,又送上一个微笑,转身出了屋子。
心中“咦”了一声,李晓禾盯着门口方向发楞,脑中则画着问号。
……
常务副乡长办公室。
贾香兰钻在套间卧室中,抱着手机笑个不停:“该,得报应了吧,整个爪子烂掉才好。咯咯咯……”
手机里是一个男声,对方没有顺着她的话茬,而是连提问题:“这么说,他的手真受伤了?因为什么受伤?多会儿受的伤?”
“我哪知道?肯定是没干好事呗。没准又是于家营那个辛树梅给弄的,要不就是朱小花。那家伙也是的,毕竟才三十来岁,长的也不寒碜,咋就和那么两个老丑女人勾搭上了?这大概就是饥不择食,荒不择路吧。”说到这里,贾香兰又笑了起来。
手机里“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勾搭你这样的?”
脸上一红,贾香兰骂道:“放屁,老娘……”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对方急忙告饶,也打断了贾香兰的责骂,“他不可能和那两个女人怎么回事的,那不过是毫无根据的谣言。不是已经证明了吗?他上次脸上的伤,是去于家营抓赌时走山路,让干灌木划的。至于和朱小花的传言,不过是他带着朱小花两口子,去逮何二赖罢了。你不要相信这些不实谣言,重点是调查他这次受伤的原因和经过。你调查了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管他怎么回事,知道他受伤不就得了?只要他受伤我就高兴,要是因伤致死、致残更好。”诅咒过后,贾香兰疑惑道,“你为什么对他受伤那么感兴趣,还让打听个详细,这是怎么啦?上次他脸上有伤,你也是这么神经兮兮的。”
“我能怎么?还不是想着知己知彼?关注他受伤事小,知道他搞什么鬼事大。他现在可是时刻与咱们为敌,不时使坏,你能知道他出什么妖蛾子?我担心他在背后给咱们使坏,到时咱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方不无担忧,“你不会忘了吧?他步步紧逼、欲擒故纵,让你在同僚和乡亲面前丢够了脸,又逼着你交出了工业和招商工作,致使你手里没有一点权利。本来还有个耳目,结果也不清楚他怎么就知道了,楞是让刘封谎称眼疾让出司机位置。虽然我不清楚他做了什么手脚,刘封也矢口否认被逼一事,但我敢肯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