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姓宋,没准五百年前是一家呢。要说你俩有所不同,差别也不大,唯一的差别就是你比他有‘理’而已。”
“对对对,我比他有理,他只是叫宋胜,我是宋胜理嘛!”老宋又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叹了口气,“哎,不曾想做演员这么多年,人们都没记住,假扮了一回别人,倒引起了关注。”
李晓禾“嘿嘿”一笑:“老宋,不被众人熟知,主要是因为你从事的高雅艺术只能被小众欣赏,我们这些普通劳动人民欣赏不了。”
“你这家伙,上学那时候就鬼,经常算计我。”老宋哭笑不得,“这回又是你,要是这事传出去,我这一世英名算是毁了。”
“不会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是打死都不说,除非你自己说出去。”做过保证以后,李晓禾也轻叹一声,“哎,老宋,当时我也是被逼无奈。那时候我已经到乡里一个多月,不但没有一个铁杆,就连主动上门的人都没有。唯一去的一个,就是办公室文员小杨,主要也是送报纸和打扫卫生。党政办主任都不去,被我叫那以后,也是找个理由中途就离开。常务副乡长被叫去以后,直接以女人来例假搪塞,既迟到十多分钟,还中途想走就走。
刚才这两件事虽属特例,但也很有代表性,其实乡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发配去的,都把我看做‘破落户’,甚至臭狗屎。那时候人们不但不傍我的边,好多人还在算计我,只不过党政办主任是阳奉阴违,表面还说的过去,常务副乡长则是根本不留情面,故意打脸。就是这个常务副乡长,不但不履行义务,不尽到自己的责任,反而多次挑衅,动不动就以摞挑子相威胁,还和司机暗通一气,对我进行监督。
你想啊,原来唯一赏识我的蒯县长猝死,我没有了任何依靠。代理县长又欲置我死地而后快,指使其爪牙一直虎视眈眈,众多同僚更是看其眼色行事,对我躲之不及,甚至落井下石。而且乡里许多工作还必须推进,否则直接就落下口实,给了对方收拾的借口。尤其被骗村民群体就是不定时炸*,虽然两次被我劝走,也可以说是忽悠走,随时都有被再次引爆的危险。一旦被引爆,炸伤的肯定是我,很可能直接就粉身碎骨。
这种情况下,进无进路,退无可退,我只能背水一战,而这所需的“水”也只能自己设计。我想了许久,觉得只有村民上访的事能利用,因为那个炸*既会炸伤我,很可能也会崩到别人,最起码有人这么担心。我就要利用别人投鼠忌器的当口,找到突破口,找到借力点,于是又好好琢磨了一番。我发现,常务副乡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