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人嘴是有点不严。这不春天他走的时候,我也就没留他,省得他在那坏事。”
“你也听说了,看来就是果有其事了。”李晓禾又提出了新的问题,“那你知道不,他都跟谁通风报告了?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周良言词躲闪:“这个,我,我真不知道,就是感觉他挺话唠的。”
李晓禾“哼”了一声:“别管他向谁说,只要脚踏两只船,绝没有好下场。”
“是,是,没有好下场。”周良眼中带着惊慌神色。
“诶,听说他现在又在县城找上看门活了?对了,还有人说是你给他找的?”李晓禾说话时盯着对方。
“不,不,不是我,我跟他可没联系,是杜英才给找的。”周良急忙辩解。
“杜英才换的?你确定吗?”李晓禾追问着。
“我,我还是听说的。”周良给出回复。
“是吗?”李晓禾笑的有些神秘,“这又是刘封,又是老刘的,全乡总共才三十来人,这也太可怕了。你说乡里还有这样的人吗?专门盯着我,给别人做卧底,或是心怀二志的?”
周良这次干脆不说话了,而是不停的摇头,以示回答。
李晓禾显得疑惑:“周主任,你今天怎么啦?又生病啦?我记得以前的时候,你好像就弄过这么一回。”
“没,没生病,太热了。”说着话,周良趁机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不容易啊,身为党政办主任,看似党政都有份,却也要受双重领导,这种角色不好当呀。那天开会,看到你当众被剋,我也替你着急呀,可是谁让你横跨党委、政府呢。”李晓禾一副同情语气,“周主任呀,你是乡里老人儿,以前也一直给赵书记服务。你放心,只要你能够很好履行职责,我是不会鸡蛋挑骨头的。”
“谢谢乡长理解。”周良表情难看致极,简直就快哭了,“我绝不敢懈怠。”
“但是,任何人都有底线,若是发现谁背后捅刀子,或是出卖赵书记。我李某人可是不讲情面的,我不管他是老人儿,还是什么领导。”李晓禾语气忽然严厉,“周主任要是知道谁是这样的人,也替我警告一下,省得到时大家都难堪。你党政两边都有职责,也要防止被人利用、拉拢,要站稳立场,心怀二志很危险呀。”
“是,谢谢乡长,我一定,一定。”周良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也顾不上再擦顺脸而下的汗线了。
李晓禾挥了挥手:“唉,回吧,你看看,你肯定有病,要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