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中介联系一下。”
“这也是个办法,不过选的中介要能靠的上,现在有个别中介机构两边欺骗,不得不防。”李晓禾提醒着,“还有,要尽快考虑让农民也动起来,也要参与销售,不能让人们觉得销售只是乡里的事,觉得和他们无关,”
“好的。”点头应允后,秦明生又迟疑起来,“乡长,那眼下怎么办?”
李晓禾不解:“眼下?不是说了吗?尽快销售产品。”
“可那些村干部都诉苦,说是村委会根本放不下了,三间屋子放了两间半,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他们还说,现在编筐户天天往村委会跑,让给个准话,要不就来乡里问。关键是村委会确实放不下了,怎么也得让他们有办公的地方吧。”秦明生迟疑着,“要不乡里想想办法,找个地方?”
“乡里哪有地方?能揽这个事吗?”李晓禾皱起了眉头。
“那,那好吧。”秦明生很为难的样子,慢吞吞站起来,向外走去。
“等等。”李晓禾叫住对方,“乡里也没地方呀,总不能放我办公室吧?”
秦明生立即转忧为喜,返回身来:“乡长,一山公司租那院子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那些旧厂房都空着呀。而且郝大柱又在那院住,他自己编的筐也得往那放。”
“那个院?”停了一会儿,李晓禾又说,“这么的,实在不行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但是有几个问题必须弄清楚,一、乡里只是帮他们提供一个存放场所,对于筐的数量及管理并不担责;二、存放时,互相之间记好数量,乡里不会给他们断糊涂案;三、库房都是通的,门也有限,门锁钥匙如何管理,他们自己弄清楚了;四……暂时我也想不起来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千万别揽上麻烦。”
“好的,我马上去办。”答应一声,秦明生出了屋子。
“哎,筐多难卖呀。”李晓禾轻叹一声,靠在椅背上,昨天好心情荡然无存。
……
下午五点多,李晓禾出现在那处离村一公里多的院子前。自动伸缩门已经打开,门旁墙上“一山深加工有限公司”的黄铜牌子早已摘掉,院里停着好几辆农用车,好多人正从车上卸下白条筐,向库房里搬运着。
“乡长来啦?快进来。”郝大柱热情的迎出门外。
答了声“好”,李晓禾跟着郝大柱进了院子,径直来在西排库房前。
秦明生快步迎上前来,一指身后:“乡长,现在各村都划了区域,各自的筐都存放在各自区域里。这些筐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