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他知道,只要村民来找,别人可能都有可推脱之处,但人们势必要找自己,自己可是政府一把手,想躲也躲不掉。那么我该……
“乡长,怎么办?得想个办法呀。”秦明生又来到近前。
“你说呢?”李晓禾反问着。
“我……我没好办法,我听乡长的。”秦明生支吾着。
李晓禾又转向郝大柱:“老郝,你有好办法没?”
“没,没有。”郝大柱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只是帮他们拿钥匙,筐的事赖不着我。有这么一出,钥匙我也不拿了,他们爱找谁找谁。”
“不拿钥匙了,好啊,那你现在从这搬出去吧。你原来是给一山公司看门,现在乡里已经收回来了,这是乡里的地方,也没让你住呀。”说着话,李晓禾一伸手,“钥匙可以给我。”
“我……乡长,你怎么能这样?我这无儿无女的,现在搬出去,到哪住呀?”郝大柱脸红脖子粗的。
李晓禾冷哼道:“你白住上乡里房子,你的筐和那些家三货四都在这儿放着,现在还没怎么着呢,你倒一大堆闲话,乡里还能让你住吗?”
郝大柱低下头,嘟囔了一句:“那……那我不说还不行吗?反正我也没给他们看。”
“暂时谁都不许说这事,否则后果自负。”说完,李晓禾抬腿出了库房。
秦明生、郝大柱对望一眼,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