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更是难得,也说明她一直就这样保持着。
感受到二位女人的和谐,李晓禾也不禁心中暗自腹诽,腹诽孙雨晨的前后变化。跟自己与秦明生相处时,那就是冷嘲热讽,讥笑不断;与郑玉梅在一起,却是礼貌有加,彬彬有礼,既显亲切,也显素质。哼,说我和老秦说一套做一套,我看你才是表里不一。
再次拿起一块垫坯,孙雨晨询问起来:“大姐,六层棉布粘结在一起,既结实耐用,又不显笨厚,中间还没有任何缝隙和凸起,您是怎么做到的?有什么秘诀吗?”
“哪有什么秘诀,就是多年做下来的手法。我姥姥、我妈都做鞋垫,做的都挺好,我从小就看着,就跟着学做,后来就越做越顺了。我这人爱琢磨,在做的过程中,也总结出一点经验。你看这……”郑玉梅指着垫坯,讲说起来。
听的过程中,孙雨晨不时点头,也不时沉思。待对方停下,便又问道:“大姐,在做浆糊的时候,水、面的比例是怎样的?火候有什么要求,时间需要多长?好不好掌握?”
“掌握这个不难,农村妇女大多都能打出好浆糊,只是有人弄的浆糊特别黏糊、均匀,也有人弄的会稍微有很小的面疙瘩。这么多年,真没注意水、面的比例,全是凭感觉,反正一直做的都挺均匀的。对火候从来没做过特别要求,反正就是要慢火,不能急。时间没计算过,一直在边上守着或是约摸着,做好的的时候就自然停下来了。”
“大姐这是形意合一呀!”赞叹过后,孙雨晨又询问起了其它问题。
交流、观察、实操,整个过程下来,四十多分钟过去了。告别郑大姐,三人走出小屋,离开了这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