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乱弹琴,怎么会有这事?我没听说。”董定方摇摇头。
“刚才会议开始的时候,你可是明确说,刘凤找了你,你才组织人们开会的?她是怎么跟你说的?”李晓禾继续追问。
董定方盯着对方,冷冷的说:“李晓禾,这你问不着吧。刘凤受了委屈,当然要找领导了。”
没再理董定方,李晓禾再次看向贾香兰:“你再确认一下,刘凤骂人的时候,你到底在不在场?”
楞了一会儿,贾香兰说:“没在,我怎么会在?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说刘凤骂人,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我门口明明有人火上浇油,提示让刘凤找乡长的,听声音就是你呀。”李晓禾道。
“胡说,根本没有的事,谁能证明?”贾香兰矢口否认。
李晓禾目光移动,又盯到了刘凤脸上:“刚才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硬说要等着刘封出院时,再把住院费用清单交出来。可在我门口的时候,你明确对周主任说,你不会交出来的。不但如此,你对一个和你父亲年龄相仿的长辈大放厥词,还说要让混社会的兄弟们抖落周主任。有这回事吧?”
“胡说,根本没有的事。”停了一下,刘凤解释着,“口误,我是被气的,气得我说了不合适的词。”
李晓禾接着说:“你把周主任骂了一通,也在门外骂了我,然后由贾副乡长陪着,去找董定方告黑状。”
“胡说。谁能证明?”董、贾、刘三人异口同声,“根本没有的事。”
“放屁,你们仨统统放屁。”骂完之后,李晓禾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是被你们气的,平时我根本不爆粗口。”
“噗嗤”,一声轻笑响起,接着又是几声。但这些笑声都很短,显然是极力控制着,好多人为此憋的脸色通过,胸脯仍旧一起一伏的。人们觉得,乡长太有意思了,这个以牙还牙的冷笑话太有“笑果”了。
人们还弄明白一个问题,乡长当时就在屋里。同时也产生了质疑,个别人也不免鄙视:当时明明在屋里,为什么还仍由别人骂自己,尤其更让周良挨骂半天,也太窝囊,太不厚道了。可有人并不这么认为,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周良也听出来了,自己挨骂的时候,乡长就在屋里听着,结果却一句话没说,一点动静也没弄出来。可现在又站出来,为自己刚才会上被骂而找面子。他一时心情矛盾起来,不知是该感谢对方此时的仗义直言,还是该埋怨先前的见死不救。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