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决定,现在我申明,对周主任免职的决定取消。”
“能够及时纠正错误,确实值得肯定,但有些问题必须引起足够重视。我印象当中记得,就是在这间屋子,已经不止一次拿周主任职务说事,最后都证明是错误的。我就在想,我们的职务都是组织任命或授予的,但现在却似乎成了发泄不满,随意挟制他人的手段,长此以往必将影响极坏,这非常值得反思。反思个人意志凌驾于组织之上的不好行为,反思公共权利成为私人利器的恶劣作法,反思特权思想作祟的深层根源。”说到这里,李晓禾微微一笑,“这种事不应该再出现第三次了吧?”
人们都听出来了,这就叫当着和尚骂秃子,同着矬子子说短话,也叫做得理不饶人,但人们也都觉着说的确实在点上。董定方最少已经两次在这里说过免掉周良职务,结果还都没弄成,尤其这次更是天大的冤枉,组织任免权在董定方手里成了儿戏。
董定方当然听明白了意思,知道此话对自身形象的损害,也知道给所有下属造成的不好影响,可又没有合适理由反驳。感受到对方的不善用意,也感觉到现场的讥讽气氛,董定方双眼眯了起来,然后忽然道:“李乡长,我记得刚才在这个屋里,曾经有人说过小心纪委、政法机关找到头上,可就这么一个误会显然和那些部门挨不上边。这分明就是无中生有,就是假借公器之威,达到个人不可告人的目的呀。”
面对对方的指责,李晓禾没有反驳,也没有争辩,而是沉默不语。
“李乡长,大家可都等着回复呢,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吧?”董定方追问着。
“董书记,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做解释。”李晓禾回答的不疾不徐。
“说的太轻巧了,刚才就是用这句话把所有同志都圈在这里,用专政机关的权威,对人们实施了恫吓。如果没有令人信服的的理由,分明就是讹诈,这是极其不严肃的,理应得到惩治才是。”董定方不依不饶。
哈哈,又来戏了。好多人的情绪再被调动起来,都期望着后面的精彩对决。
李晓禾耐心的说:“董书记,我刚才已经说过,合适时候自会解释。”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刚才你说出这话时,是否考虑过合适时间、合适地点。同样是在这里,同样是当着众人面提起的话题,怎么就不能给出合理解释呢?对人一套,对已一套,这可是双重标准呀。”说到这里,董定方又特别强调一句,“你这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了。”
“是呀,这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