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是怎么回事?”
刘凤汗痕满脸,抿着嘴唇,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并没有继续盯问,李晓禾收回目光,换了话题:“刚才有人质疑我拿纪检、政法机关说事。那么我请问,有人利用领导的善良,伪装病情极其严重,骗取单位钱财,而却有领导、同事直接或间接助长了这种诈骗行为,那么相关人员是否会受到有关部门关注,纪委、政法机关会不会找到头上?”
这还用说,那是肯定的。现在已经没人敢质疑这个问题,反而庆幸提前揭开谜底,否则没准就吃瓜落了。
相比起其他人,董定方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推波助澜,掺和这事。可事已至此,后悔有什么用,只能面对现实了。
“刘凤,希望你能够清晰的解读这个视频,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李晓禾声音很平缓。
但人们都清楚,平缓的声音背后,可能蕴藏着巨大的能量。也许这股能量会喷涌而去,也许会隐忍不发,但却不知道会被何时触发机关。
刘凤要比其他人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更担心能量的攻击力。刚开始没回答这个问题,她是脑子太乱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同时心中也不无侥幸,想着如何否认,想着把时间前置,可是简单想过后,她觉得根本不现实,根本无法抵赖。现在对方再次问起,而且还给了提示,那就必须不能沉默了。
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刘凤抬起头来,看着电视屏幕上静止画面,讲说起来:“画面上的这个头像,是我弟弟刘封。刚才视频中的内容,是他在接听我的电话,那天是七月二十八日,我正在双胜乡,正准备等着李乡长回来。当时我告诉他,李乡长不在。他问我李乡长去了哪里,去干什么。我根据听到的消息跟他说,李乡长到了省里,去联系鞋垫销售的事。我又问他姐夫去哪了,他说去打水了,说是热水老不开。
虽然这个画面至此为止,可是我俩的通话没结束。他说忽然听到了‘嗡嗡’声,像是手机振动,以为是他姐夫。可是他转头看去,玻璃上好像有东西一晃,就不见了,像是一个人的头顶。等她问了一句‘谁?姐夫’,并没人应声。我嘱咐他平时注意点,要是我和他姐夫不在的时候,他千万不要接电话,也不要说话,就是别人喊他,也不能有反应。我第二天起早从这回去,也是因为担心他说的那个人。”
我的妈呀?乡长也太牛了吧,竟然录上了刘封接电话。刚才众人已经想到是这么回事,可是现在经刘凤一说,才彻底确定。因为那天乡长正在外地,据说是从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