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刘封也已出了院,李晓禾便尽管打着掩护,说:“也不能这么讲。他把病装的那么重,肯定不对,也有他们的小九九。但公公道道来说,他毕竟头上受了重伤,流了血,中途还发生了好几次危险。照这样的病情,花几万块钱并不多,能把命捡回来实属万幸。再说了,光是腿上的伤情,也该多住一段。实打实的说,如果不是他们瞎胡闹,也许他还得再住几天,可现在他也没法住了。”
“乡长,你这胸怀确实很让人佩服,只是有些人……哎……”话到半截,秦明生转移了话题,“不过您的作法得到了大多数人的理解和赞赏,大家都佩服你的宽宏大量,佩服你的以德报怨。”
李晓禾摆摆手:“没那么夸张。都是一个单位同事,又是下属,做事也不易赶尽杀绝,能留面子必须得留。”
“佩服,实在令人佩服。”秦明生直接伸出大拇指,然后“嘿嘿”一笑,“还好那小子当时接了手机,否则那么多大水果可就轮不到我了。”
李晓禾笑着点指对方:“都让你说了。当时你吃着水果,还嫌来苏水味呢。”
“哈哈哈……”乡长室传出了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