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贾香兰没再到桌子近前,而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稍微缓了缓,贾香兰叹了口气:“哎,书记这几天出门,我让他们欺负惨了。当时姓李的嘴上说是议议,其实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只不过是走个过场,不过是掩人耳目。你是没见,当时他们四个一起对付我,完全就不允许不同声音出现。秦明生充当着急先锋,张全也是重炮手,周良看似不多说,说出一句就是狠话,姓李的更是霸道的厉害。
我气的不是他们怎么对待我,反正这多半年也被他们欺负惯了,可他们眼里分明就没有书记呀。过程我就不细说了,说着就伤心,就讲结果吧。本来就是那家公司的一个推脱信函,他们非要说人家诚意十足,非要拿乡里钱拉拢那些女人。前些天,书记司机受伤住院,他千方百计把人家弄出来,说是要省钱,可现在却贴钱让那些女人到省里去玩。这是什么事?一碗水端平了吗?”
“是呀,一碗水端平才对。不行,得向上级反映。”说着话,董定方拿起电话听筒,在话机上拨起了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