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官,老百姓都给送万民伞,我们现在送锦旗就咋了?这也不碍别人事,也没有哪条说不行呀。要是哪个混帐官说不行,我倒要和他理论理论,看看他是红眼病犯了,见不得别人好,还是……”
“何海。”李晓禾直接打断,“你不要动不动就以大老粗自居,你现在是合作社的理事长,做事要有章法,不能任着性子说,也不能由着性子做。再说了,大老粗也不是你理解的那样,也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完,快步离去。
众人一下子愕然了。
“你们都回去吧。”冲着众村民喊过后,乔满囤快步冲去。
何春生自也跟着去追乡长李晓禾。
该,拍马屁拍马腿上了吧?妈的,装的还挺像,假正经。全他娘起哄嫁秧子,乌合之众。董定方气的咬牙切齿,在心里把所有人都骂了个遍。
唉,看的不太过瘾,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当然,其中有人称道,也有人不以为然,还有人和董定方一样的心态。
李晓禾大步走回屋子,随手就要摔上屋门。
乔满囤、何春生已经小跑着到了身后,双手推着屋门,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没理二人,李晓禾径直坐到办公桌后,打开电脑看了起来,其实他也未必看的进去。
互相对望一眼,乔满囤讲说起来:“乡长,你心甘情愿做好事不留名,可我们这心里过意不去呀,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一下心情。你知道不知道,这一万来块钱,对我们每个家意味着什么?一万块钱,可以够一个娃上小学、初中、高中的学费,够两、三个老人的棺材板,够一家人好几……”
李晓禾抬起头来,没有说话,但却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乔满囤腮帮子肉动了几动,嘴也嘎吧了好几下,什么也没说上来。
何春生迟疑了一会儿,接着讲说:“这次的钱真是没想到。我们也知道那个最坏的人被抓了,一开始也盼了好多天,可是听说那个家伙一直没招认,也就只能在心里着急。我们知道你一直在追着这事,不能再给你添麻烦,尽管村民们没少问,我们也尽量压着不找你。一来二去,这事就疲了下来,人们追的也没那么紧了。
周末接到你电话,你问这些款项的事,我们以为你就是随便一问,也没往这方面想。就是夜儿个接到许队长电话,让送报表的时候,也只以为是县里继续再追,都没想着是钱已经有了。等到夜儿后晌,真正接到银行电话时,我们才当了真,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你知道大伙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