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禾办公室。
刚才这段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难免沉闷。
进屋后,李晓禾拿起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喝水。”
尤均良没有说话,拿过矿泉水,拧开,“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放下瓶子。
“你有什么事?坐下说。”李晓禾说着,坐到了沙发上。
尤均良转身看了看,坐到李、候二人中间沙发上,提出了问题:“李主任,孟阿洋他们四人不是什么加班,对不对?”
“怎么讲?”李晓禾反问着。
“因为矿上加班,政府就给免费体检,从来没听说过,也不符合常理。我分析他们要么不在矿上,要么就是有别的不能说的事,当时我就感觉不对劲,但我没有点出来。饶是那样,人们还做出了不理智举动,要是我直接点出来,还不定出什么事呢。”尤均良给出答案。
假的就是假的,当时也是情势危急,既为了给孟阿洋四人保密,也为了能够瞒哄没找到亲人的家属,才临时想出这么个说法。事后想来,里面也是漏洞百出,李晓禾也担心另一部分人追问此事。却原来尤均良当时就看出来了,但却没有点破,还制止了人们的出格做法。这个尤均良还真有大局观,也足够理智。
既然现在对方已经明确指出,也就没有否认的必要。于是李晓禾又问:“那你认为是怎么一种情况?”
“现在他们四个露面了,我们的人却没着落,你们又不让那四人和家属接触,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二哥的消息,但显然非常不好,你们这才瞒着我们,不让他们四个与外界接触。我二哥他们几个到底怎么了?”尤均良紧紧的盯着对方。
李晓禾摆了摆手:“尤均良,你不要胡思乱想,他们并不知道你二哥的消息,警方还在寻找你二哥几人。”
尤均良长嘘了口气:“李主任、候局长,从接到消息那刻起,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能够面对一切现实。只是其他那些人却未必是这样的想法,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一样,他们也许可以接受关于亲人境况的现实,但却不会容忍遭受欺骗,甚至会把亲人不幸的痛苦转到受欺骗上而发泄。
尤其自从那四人回来以后,我们这十几人的情绪更坏,也很不稳定。不但时常哭哭啼啼,更是抱怨老天不公平,如果他们知道被欺骗了,势必要暴发。其实这两天我的心情也很不平静,但我在等着你们通报消息,也在尽量压制情绪,以免影响到他人,也担心这十几人向那些家属发难。现在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