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着,“这么快上楼,该不会一直在门外没走吧?”
许建军“嗤笑”着:“你以为自个是谁?羡慕藏齐乐,还想享受警察站岗值守待遇?”
李晓禾“呵呵”一笑:“这又是什么情况?他怎么就醒了?”
“小张电话里说的很简单,好像那个姓藏的早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着。”说到这里,许建军骂道,“真他娘狡猾。”
“是吗?这家伙真没准,完全有可能。”李晓禾附和着。
街上基本没车,也没有行人,越野车在空旷的大街上一路疾驰,大约五分钟左右,便进了县医院。
越野车停到车位,二人跳下汽车,快速向楼上冲去。
到了楼层,便看到那两名值守的武警,二人直接奔了过去。
来在门口,向着里面张望一下,见到刑警小张、小杨和医生都在,许建军直接推开屋门,李、许二人进了屋子。
医生转头看着许建军:“队长,这病人情况刚好转,你们的人就要给他戴手铐,说是病人有暴力倾向,担心他出手伤人。”
许建军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径直到了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此时,藏齐乐依旧戴着氧气,双目紧闭,仰面平躺,看上去还像没醒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藏齐乐,李晓禾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梦,下意识的去看其右手,上面自是没有那些大金镏子。
“是呀,这个病人暴力倾向非常严重,尤其对穿白大褂人特别敏感,之前已经伤过两名医生、两名护士、一名厨师了。”许建军说的煞有介事。
“是吗?”医生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还是坚持说,“不管他是什么情形,但现在毕竟他是病人。刚才你们人说他醒了,可是我进来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没睁开眼,也没发出声音来。这时候正是观察阶段,不宜对他采取强制手段,那样对恢复不利。”
“那么他现在什么情况?指标怎么样?”许建军追问着。
医生回答:“指标倒是基本正常。从前半夜开始,他的指标就越来越正常,十一点的时候就基本正常了。在之后的几个小时,仪器监控也都显示正常,只有心率、血压稍微偏高一点儿。看这情况,他应该快醒了,可他现在毕竟没醒呀。”
“到底怎么回事?”许建军这次是看向小张。
小张马上道:“在两点多的时候,我正在门口,就听到里面好像有动静,刚想辨认,又什么也听不见了。不过我留了心,站在屋门侧面一动不动,支楞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