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下来。
……
下午六点多,许建军又去了李晓禾家。
这是自那天早晨医院分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这期间许建军一直在外面排查,就没回县城。
还是外面打包的菜,两人边吃边喝边聊。
放下酒杯,许建军道:“我就奇了怪,他明明开着汽车跑了,却为何开出城没多远就弃了车?”
李晓禾说:“可能还有车接应吧,否则他应该再多开一会儿的,汽车油料充足,跑个二百公里没问题,那样直接出县,也出市了。”
许建军摇摇头:“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可能性不大。从他离开办公室的慌乱情形看,他显然应该是仓皇出逃,又有谁会在那个时间点及时出现,及时接应呢?如果说要是藏齐乐现在没出事,还有可能。假如有车接应的时候,他应该把车放到更隐秘的地方才对,让我们找不到,或是延缓更多的找寻时间。可他没那么做,那就说明当时弃车也很仓皇,不符合有车接应的特点。
“那个地方离山不远,可能就是翻山以后逃跑或隐避了下来。”说到这里,李晓禾端起杯来,“喝酒,喝酒。”
“来。”端杯喝了一口,许建军放下酒杯,接着说,“我们也这么考虑,可是山那边二十来户人家都去了,既没发现他的任何痕迹,也没发现他和哪家有渊源。任何生人家怎会接收他?而且在走访每家的时候,我没发现人们的慌乱,反而都表现出对这种人的畏惧,担心他们狗急跳墙,还一个劲儿的请警方派人保护呢。”
李晓禾“吧咂”着嘴:“这个,那就只能从其它线索来看了。”
许建军叹了口气:“其它线索也不多呀。通过藏齐乐、亲属和下属提供,我们掌握了他五个号码,但这些号码在这两天都没有使用记录。而且我们也都定位到了,还在办公室和他家里找到了芯片。通过警务联网系统,我们也查询了他的身份证使用情况,这两天中并没有使用记录。本来汽车也是一个跟踪目标,但他的弃车行为,把这种查找方式也直接屏蔽了。
这两天,警方也找了他的妻子、秘书、亲属,这些人们全都提供不了他的信息。他媳妇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埋怨他平时不给家里钱,和小狐狸精在外面鬼混;现在出事了,狐狸精们不知道去了哪,害的她跟着遭殃。不过这个女人确实病病歪歪的,人还住进了医院,检查的好几项指标都不正常。
他爸妈年岁大了,还不知道这事,我们就没去惊动,但从这两天的蹲点情况看,他应该肯定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