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睡醒,但看窗帘透进的亮光,应该也已不早。拿过手表一看,原来已经七点多了,还好住在了单位,否则又得赶时间了。这样想着,李晓禾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穿戴齐整,洗漱完毕,李晓禾到了外屋办公室,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都这个时间点了,他也就不再准备吃饭。
“叮呤呤”,铃声响起。
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来电显示,李晓禾就是一楞,随即预感极为不好。往日上午都是八点半以后来电,这可还不到八点呀。
带着疑惑和忐忑,李晓禾快步进了里屋,按下接听键:“怎么啦?”
“她回家了。”手机里是周良的声音。
“啊?”李晓禾大为吃惊,“回家了?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我早上刚进单位大院,正准备简单安顿一下工作,就马上去卫生院,结果正好碰上肖书记。他让我赶快给县委组织部报一份文件,说是昨天晚上就接到通知,组织部让今天上午下班之前报上去。肖书记本来打算了解一下那女人身体状况,看她能不能弄,结果是她男人接的。那个男人跟肖书记说,正带着媳妇往县城赶,夜里媳妇发烧,还说胡话,他准备带她到县医院去看看。只是考虑肖书记还在休息,想着上班再请假。组织委员不在单位,肖书记便让我弄文件。
我想到事情严重,就赶忙先向主任汇报此事,请主任早做打算。刚才肖书记只说了和那个男人通话的事,并没说出具体时间点,没说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根据那个男人的回复,应该是早上六、七点的事,当然这是基于他不撒谎这个前提,要是先胡诌的话,那就说不准了。一会儿我就到乡卫生院,看看院方怎么说,也看看有无猫腻。”周良汇报了整个事情。
李晓禾刚才没有插话,主要是在思考怎么办。现在对方已经讲说完毕,他自是不能再想事,便道:“我知道了。”
“主任,那该怎么办?”对方追问着。
李晓禾略一沉吟,然后回道:“她现在人已经到了县城,自是不能像在乡里那样暗中监督。你再侧面打听打听,我这里先想办法,咱们一会儿再联系。”
“好的。”应答过后,手机里没了响动。
“哎呀,回城了,果然回城了。”一边自语着,李晓禾走出套间,到了外屋。坐在椅子上,他的眉头锁成了疙瘩。
从周良的反馈来看,那个女人不辞而别有故意的成分,这就增大了她的嫌疑,但也仅是只怀疑。毕竟那个女人是生病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