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副县长竟然会干出那样的事。涂中锋平时可是自诩品行高尚,却原来竟是一个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真不知道那些折磨女人的方式,是涂中锋自创,还是在什么地方借鉴再创新?
怪不得听说牛腊梅有时精神恍惚,而且更加骨瘦如柴,恐怕不仅仅是对事情败露的担心,也许更多是对恶魔赐予梦魇的恐惧吧。
怪不得娜仁花宁可躲到那样的山洞,也不愿与涂中锋去到一起。如果不是忽然病倒,肯定她已经转移了地方,转移到让那个恶魔找不到的去处了。
想到涂中锋对那两人的非人折磨,李晓禾也不禁心中一紧。
迟疑一下,李晓禾站起身,出了屋子,上楼而去。他要再次去档案室,期望从中能够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
……
上午找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两点多接着找,又找了差不多两小时。两次累计找了三个多小时,除了昨天发现的那份文件外,再没有发现与之有联系的文档。既担心长时间驻留档案室引起别人怀疑,也确实有工作要做,在四点多的时候,李晓禾便回到了办公室。
手头工作很急,但并不多,很快便忙完了。安顿完这些,李晓禾思绪还是回到了那事上,又回想起了与蒯县长猝死有关的细节。
之所以疑惑蒯县长的死因,既是对“酗酒猝死”的不认可,也的确有些事情太过蹊跷。记得去年蒯县长忌日时,陈雨杰曾详细讲说了那天的情形,当时陈雨杰遗憾没有在事发时守着县长,而李晓禾更多注意的是当时的异常。在蒯县长猝死的时间段内,陈雨杰竟然接了一个电话,而且是一个骗子电话。骗子骗人的套数,让陈雨杰不得不被骗出,相信任何人都难以避免。正是因为受骗外出,导致陈雨杰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旁边屋子的动静,等他回到酒店时,蒯县长已经人事不省了。
那个骗子真的就是为了骗钱吗?时间真的就那么巧?李晓禾又纠结上了这个问题。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李晓禾站起身,径直到了里屋,然后才接通:“雨杰,你又想起什么事了?”
“不是。”对方否认后,又追问道,“主任,我就是想问问,您是不是真有了什么发现?要是有的话,请告诉我一下。为了县长的事,只要能用得着我,在所不辞。”
“能有什么发现?哪那么好发现?确实只是梦到县长。”停了一下,李晓禾又问,“对了,出事那天中午,饭桌上都有什么人,吃饭期间有无异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