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今天这一走一看,有什么感触?”
方雅馨直接回答起来:“没想到肖海洋说的事全是虚的,他说做了培训,结果问到当事人时,根本没那么回事。他说于家营如何做党建,结果于金贵却表示,工作是做了,但根本没跟党建联系起来,只是事后按乡里要求把工作内容报了上去。倒是张乡长他们几个,说的虽然不多,但却都切实做了工作,也同党建进行了有效结合。”
“李主任,你说说,说说你的继任者。”冷若雪拍了拍副驾驶椅背。
评说继任者,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李晓禾迟疑了一下,转回头道:“肖海洋很能说。”
“就这些?”冷若雪追问着。
“还有……”话到半截,李晓禾忽道,“停车。”
其他三人都是一楞,但司机还是停下了汽车。
“停车干什么?”冷若雪不解。
李晓禾一指窗外:“步行过来那人我认识。”
“牛二顺,乡里宣传栏上那个人。”方雅馨接了话。
冷若雪“哦”了一声,推门下车,迎着那个步行的谢顶男人走去。
李晓禾、方雅馨跟着下车。
后面车上县、乡干部也走下了汽车。
“老乡,你是不是牛二顺呀?”冷若雪向着那人问了话。
谢顶男人“嗯”了一声:“是呀,怎么啦?”
“你这么多年给村民义务理发,真是了不起。”冷若雪说着,竖起了右手大拇指。
“什么义务?村里要不给我顶义务工,我哪有那闲工夫?”谢顶男人做出了回复。
冷若雪转过头去,正看到了肖海洋那张尴尬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