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属下的短,这我不敢苟同,我觉得你这是‘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你例举的那些事项中,都是来自于调研材料,自然就能对应到相关单位。但六名常委中,至少有两、三名常委和这些事没有任何关联,那些事项当事人也不是所谓他们的人。这怎么解释?你总不能说他们故意和你作对吧?”
李晓禾讲说这条理由,确实是对乔成不满,但他根本没细想那五人的关联。现在听书记这么一说,一时回答不上来。
“以我理解,他们确实是担心市委有看法,担心对整个思源县不利。你想啊,大家辛辛苦苦抓了好多天,平时也经常检查、强调。要是因为这么一条,让市委把大家否了,这么多天就白忙了,还会招致市委的批评,势必对县委工作不利。”冷若雪语重心长的说,“李主任,胸怀对从政局者尤为重要,往往是决定仕途能否走远的主要因素,从政者必须要有胸怀,必须……”
“叮呤呤”,铃声响起。
冷若雪收住话头,接通电话:“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