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两个副主任各值班一天。看到机会难得,在主任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就用党委办那串各屋备用钥匙,打开了主任屋门。
进屋以后,我拿出昨天刚配的钥匙,先从办公桌开始,挨个抽屉的试,挨个抽屉的找。也真是顺利,刚试着打开了三个抽屉,就在右侧最下面抽屉里发现了报告。从里边拿了一份报告,又尽量恢复原样,锁好抽屉,我就回到了自己屋子。星期日刚偷上报告,星期一检查组就来了,我便趁着李主任出去的时候,直接来了个偷梁换柱。整个过程就是这样的。”
他娘的,王八蛋,把老子好心当了驴肝肺,拿老子当傻瓜了。正要破口大骂,注意到旁边开着录音机,李晓禾咽回了嘴边的话,在心里问候着这个阴险的家伙。
许建军开了口:“你这交待的含糊其辞,好多事都没说清楚。我问你,你怎么就知道报告在抽屉里,是你亲眼所见,还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没人告诉我,我也没亲眼所见。”急切否定过后,陆羽又回答着,“在六月……六月上旬吧。人们都议论,说是三号的县委常委会上,常委们在甄选展示报告时,一致不看好李主任的报告,说那份报告太另类,甚至有人说反*动。还说李主任觉得太丢面子,会后把发给每位领导的报告都收了起来,人们说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在最终展出那三份报告时,立即有人炫耀的‘认领’,但却不是李主任那组的。我分析,那么多份报告,李主任肯定都收了起来,也未必会一下子毁掉,那可是好几百张纸。正是基于这样的分析,我才认定,那些报告肯定是锁起来了,不可能放在大面处。”
“人们都议论?我怎么没听说?你是听谁说的?”许建军追问着。
陆羽道:“人们都那么说,县委办、政府办的人都说,乡下还专门有人打听。”
“我就问你,到底是听谁第一个说的?又是哪个人向你打听?哪天听说的,哪天接到打听电话的?老实交待。”许建军语气又生硬了好多。
“我,我也想不起来了,真的是所有人都说,好多乡的人都给我打电话,还有一些局里的人。”陆羽急着做解释。
“哼哼哼……”许建军一阵冷笑,“陆羽,我发现你这人可不老实。”
“真的,真的想不起来。”陆羽连连摆手,做着辅助说明。
“先抛开这个问题,一会儿再说。我再问你,你怎么就知道李主任掏耳勺上有钥匙?”
“我在之前看见过,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