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人们议论我也不在乎,只是……算了,不说了。”说到这里,陆羽转换了话题,“我过来,一是向主任提前道个别,万一到时交接麻利来不及说。二是想提醒主任,世事险恶,一定要提高警惕,尤其对个别人要重点防范。”
防范?他是让我防范谁呢?他又知道些什么?李晓禾犯起了嘀咕。
“有的人心如蛇蝎,稍不留神就会着了道。主任你是好人,我不愿看到你被伤害。”说完,陆羽站起身来,点点头,转身出了屋子。
看着关上的屋门,李晓禾缓缓点头:听陆羽的意思,他是提醒我防范女人,那一定应该是那个女人了,想必陆羽也肯定是被她抓住了把柄。那么这个女人究竟是有了新动作,还是陆羽泛泛一说呢?如果真有新动作,又会是什么呢?
“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收起思绪,看了眼来电显示,李晓禾拿起电话听筒:“书记……好的,我马上过去。”
放下听筒,拿起笔记本和笔,李晓禾出了屋子,向东拐去。
……
来在书记办公室外,李晓禾敲门进了屋子。
看到对方进屋,冷若雪示意了一下:“坐。”
李晓禾依言坐到了对面椅子上。
“我叫你过来呢,是有几封信让你看看,今天刚收到的。”冷若雪的语气、神色忽的很严肃。
信?又有信了?李晓禾立即想到了那次的事,想到了牛腊梅炮制的诬告信。再结合刚才陆羽的提醒,他更笃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问了一句:“又告我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冷若雪反问着。
“我……我反正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人硬要告我,我也没办法。”李晓禾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情绪。
冷若雪“哼”了一声:“做贼心虚。”
李晓禾不忿:“我怎么就做……”
“行啦,不是告你的。”说着话,冷若雪拉开抽屉,拿出几个信封来,“你看看。”
没事吓唬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礼拜天。李晓禾暗自腹诽着,接过信件,一封一封的看了起来。
看过一遍之后,李晓禾又重新翻看了两封内容,然后全都放到桌上。
“你怎么看?”冷若雪问道。
李晓禾缓缓的说:“几封信写的时间不同,发出地点不同,没有一封是从信中事项发源地寄出,但反映的事项却都一样。那么就有一种可能,写信人是通过气的,之所以这样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