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话虽这么说,就冲涂中锋现在还活着,省里专家肯定有办法救活他的,也许他真能道出你需要的事情来。否则就冲现在查明的那些事,他真没必要亡命天涯、死不回头,没准身上真背着人命呢。”
李晓禾这才回应:“但愿能救过来。”
“行了,先这样,主治医生过来了,我再找他聊聊。”手机里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放下听筒,李晓禾又重复了那句话:“但愿能救过来吧。”
是呀,只要救过来,涂中锋就可能讲出知道的事情,就可能交待出与蒯县长猝死有关的内容。
涂中锋会讲吗?会讲出什么内容呢?
忽然,李晓禾又意识到,假如涂中锋真讲出前晚的事,再满嘴放炮胡说一通,冷若雪可怎么办?还能在县里待下去吗?怕是谣言会一直跟着呀。
纠结,实在纠结,要是涂中锋只讲自己需要的,不讲没用的,那该多好啊。但这可能吗?
……
尽管已经回到屋子半个多小时,但冷若雪脸颊依旧绯红,心跳依旧不止。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让她浑身燥热,真实的令她反应不断。
“笃笃”,敲门声响起。
冷若雪一楞,赶忙尽力稳着心神,双手轻抚着脸颊。过了一会儿,才对着门口说道:“进来。”
屋门一开,一个男人走进屋子。
是他?
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冷若雪脱口而出:“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