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
让不让讲,我都得讲。于是李晓禾解释起来:“那天夏梦洁找我,是替别人做说客,要我如何如何。可我明确告诉她,过去的就过了,我现在要过崭新的生活,让那个人彻底死心了吧。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希望书记不要误会。”
冷若雪哼道:“误会?有什么可误会的?这是工作范畴吗?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迟疑了一下,李晓禾还是讲道:“她也提到了你,说了一些与实际不符的话,我都予以了纠正,并坚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还有公事吗?”冷若雪反问着。
“那事真是误会。”李晓禾却说着另一件事。
“我对这没兴趣,不要打扰我工作。”冷若雪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我说的意思,你明白了吗?”李晓禾又追问着。
这次冷若雪没有回复,似乎就没要回复的意思。
看到对方这个样子,李晓禾楞了楞,靠在椅背上,闭起了眼睛,一副静坐上访的样式。
嘴角掠过一抹笑意,冷若雪“哼”了一声,双臂环于胸前,靠在椅背上,也闭上了双眼。
其实李晓禾只是假寐,却见对方也照方抓药、见样学样,不禁好笑。
“呼……呼噜噜……呼……”,
时间不长,竟然又响起了打鼾声。
又睡着了?这也太快了吧?
也难怪,看她那深青的眼窝,憔悴的容颜,显然这阶段没有休息好。不过节后上班第一天,她的眼皮便有青色,却又不是眼影的色调。难道她在整个假期还没休息好?为什么呢?
脑中想着事情,双眼却盯在对方的脸上。
尽管她的容颜依旧憔悴,但现在显然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脸上的神情轻松了许多,似乎还有了笑意。
看着她恬静的神情,李晓禾也露出了笑容,随即却又心中一紧,他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何与她相处?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李晓禾已经不止想过一次,但每次想的内容却又有所不同,有时甚至差别很大。他现在想起这个问题,还是缘于沈丽莎上门,缘于夏梦洁到办公室做说客。
在沈丽莎找去的那天,李晓禾满脑子都是对那个女人的厌恶,既厌烦她对自己的死缠烂打,更憎恶她对冷若雪的恶毒攻击。在李晓禾心目中,冷若雪就是圣洁、高贵、神圣的代名词,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他容不得别人攻击,更难以容忍那个女人的亵渎。自那之后,他对那个女人更恨,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