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禾坐在椅子上,说道:“他说他是整个矿业秩序混乱的总后台。他……”
冷若雪来在李晓禾身侧,急急追问:“他还说了什么?”
“蒯县长是他害的。”李晓禾脸上出现了悲戚,嗓音也已沙哑。
“啊”的惊呼了一声,冷若雪忙道:“真的吗?他真是这么说的吗?”
李晓禾语气很是沉重:“是的,是他亲口所说,他还讲了其间的过程。”
冷若雪“哦”了一声:“是这样啊。是不你早就有这个怀疑,一直在查这件事?上次查乌梁乡的时候,你就有这个目的。”
李晓禾点点头:“是的,蒯县长死的太蹊跷了,平时身体那么棒,酒量又很好,怎么会被二两白酒要了命呢?当我在档案室发现了那份批示后,更认定了其中有问题,批示时间距离蒯县长猝死仅有月余,是关于阻止矿业开采的。”
“我明白了。怪不得有时看你忧心忡忡,怪不得一直盯着涂中锋,怪不得涉及到矿产的事你尤其上心,原来是为了蒯县长呀,有心人哪。”冷若雪感叹着,很自然的拍着对方肩膀。
正自伤感,忽的被她小手轻拍,李晓禾不由得微微一楞。
冷若雪双手拍打的节奏忽的快了,语气也更急:“那,那涂中锋还说了什么?”
“他说了好多。”话到此处,李晓禾取出手机和耳机线,递了过去,“听听这个,都录着呢。”
急匆匆接到手中,插好耳机,冷若雪按下音频播放键。随着音频的连续播放,现场情形被还原出来。
……
时间回拨四个小时,场景也回到那个特殊的房间。
看到涂中锋把自己指认成李晓禾,还进行了谩骂,许建军便笑着问:“涂中锋,我要是李晓禾,那么他是谁?”
顺着许建军手指看去,涂中锋盯在李晓禾脸上,眉头皱了起来,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忽又看向许建军,咬牙切齿的骂道:“李晓禾,你最坏了,老子跟你没完……”
“你们,你们干什么?他刚醒来,他还没有恢复呀。你们别问他了,别问了。医生,医生,警察,老涂醒了,醒了。”女人呼喊着,奔向门外。临出门时,还回头瞪了那二人一眼。
李、许二人没理那个女人,现在他二人的心思都在涂中锋身上。
李晓禾急道:“涂中锋,你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全都老老实实交待出来。”
涂中锋“哼”了一声:“你是谁?我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