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考虑过吗?”
听到对方有此一问,李晓禾还真含糊了。在蒯县长猝死一事上,李晓禾一直关注的是有无蹊跷,一直都在根据猜测寻找凶手。但凶手现在想什么,真没去想。
冷若雪继续提示:“涂中锋都已是一个记忆障碍的人,但偏偏却没忘记你,对你恨之入骨,希望你从这个世上消失。他为什么恨你?”
“你是说另外的凶手也会特别恨我,甚至不惜把我杀了?”李晓禾迟疑着问。
“难道不会吗?因为你不仅已经查了,肯定还会继续查,以后那人不但现在恨你,更怕你掌握他害死蒯县长的证据,怕你查到他的头上。既然都能对曾经主持党政工作的县长下手,那么害个党办主任就更不在话下了,你不可不防呀。”冷若雪说话时,表情和语气都极其认真。
经过冷若雪提醒,李晓禾也不禁后脊背发凉,但还是故做镇静的说:“固然他有害我之心,也得有害我的时机。蒯县长那时候没有任何防备,才让凶手有机可乘,我现在已经加了小心,他岂能那么容易得手?再说了,他又不是江洋大盗,哪有那么多杀人的方案,说不定现在正吓的瑟瑟发抖,没准哪天就投案自首了呢。”
“没准,没准,什么叫没准?纵然别人有百分之一的害你之心,你也必须要百分百的防范,稍不注意就将遗憾终生。命都没了,哪还有终生?你知道蒯县长当时没防备?”冷若雪声音中满是火气。
看着对方急赤白脸的样子,李晓禾心中一暖,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便也郑重的点点头:“知道,我一定严加防范。另外,也说不准本就没有这样的人,只是咱们疑虑过重罢了。”
“又是没准,又是没准,你什么时候能有准一回?”冷若雪直接起了高腔。
李晓禾连连摆手:“好好好,我认真对待还不行吗?出门带四个保镖,办公室安排两个,晚上休息时,床边再留两个持枪站岗的。”
“噗嗤”一声,冷若雪被对方的滑稽说辞逗乐了,但还是忧心的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也不应该是你做的,交给警方去做才对。你和许建军是好朋友,我看得出他是真心待你,他完全能够做这件事。”
李晓禾缓缓的摇头:“既然决定了要查,就一定要一查到底,我也说不出什么豪言壮语来,但我觉得就该对逝者和家属有个交待。”
“唉……”冷若雪轻叹一声,“我知道肯定劝不住你,那就只能嘱咐你特别小心了。白天在单位还好说,晚上回家更要注意,只要是天黑的话,就住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