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衔接的。
根据我们的要求,她提供了酒店员工花名册,上面记录着员工基本信息,还有入、离职时间。在这份花名册上,我们重点查了两年前十月二十号之后的离职情况,也看了之前几个月的入职情况。在蒯县长猝死之前的半年内,餐饮部没有任何人入职,倒是有三个人离职。在十月二十号之后的十天内,却有四名员工相继离职,其中两名是餐饮部前厅的,一名是后厨小工,还有一名是工程部的维修工。
经过进一步了解,在那四人中,有两人是当天离开的,一直没有打招呼,没有办理离职手续,只是当时和部门人员说了一下。另两人则是在二十三号走的,都办理了离职手续,这两人都是餐饮部前厅员工。我们这次也在其它酒店找到了后离职二人,二人说他们是从十月十七号休班,把假期休完之后,就在二十三号办的离职。”
“那就是说,这两名前厅服务人员当天没在酒店,也没在那个餐厅服务了?”李晓禾插了话。
许建军回复着:“按他们所说,应该是这样。在找过那两名餐饮服务员后,我们又找了那个酒店总经理助理,小助理又提供了出勤表,也间接证明她俩当天确实没上。从现有证据看,这两人可以排除嫌疑。
至于那个后厨小工,我们在首都郊区一个餐馆了解到他曾经入职的事,但入职时间很短,是去年的十二月五号到十三号。据那个餐馆老板讲,这人到他那里就做了二厨师,但手艺一般,老板便把他炒了鱿鱼。餐馆老板还说,那人话不多,只说原来在饭店受大厨的气,但究竟是哪个饭店,餐馆老板也不清楚。在见到当初那个饭店的餐饮经理时,他倒是印证了后厨有这种现象。
那个离职的工程部维修工,只有人能证明他离开,但从此再没见到这个人。不但不了解他现在身在何处,就是关于此人的生死,目前也不清楚。关键是这人当天休班,他当天离开住处,也没引起别人注意。”
李晓禾“哦”了一声,马上又道:“从常理推断,一旦参与了犯罪,当事人肯定会躲避、逃跑,但也不排除故做清白。那个餐包的服务人员嫌疑很大,还有给那个餐包传菜的,也包括一同就餐的客人。”
许建军说:“这个我们当然考虑到了,只是那个总经理助理并不知晓当天包间的情况,她当时还在别的酒店做行政工作,但她把当初餐饮部经理的电话给了我们。我们通过打手机,找到了那个姓赵的经理,赵经理正在省里一个饭店做餐饮经理。
据他说,当天给那个餐包服务的,是两个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