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山上那次。当时冷若雪看到了李晓禾的神勇,看到了他的奋不顾身,更看到了他对自己的在乎。也正是这种深刻的感受,在从变*态手里逃脱之后,她很自然的扑到了他的怀里。
每每想到那一刻,冷若雪就心跳不已,既感到美妙却也羞涩。那个小子长裤竟然掉了,竟然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更要命的是,他还反应特别强烈,那个东西偏偏还……她甚至怀疑,虽然隔着三层布,但那小子也已侵犯到了自己的领地。
从那时起,他便闯进了她的心里,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定的位置。为此,她也曾矛盾,也曾彷徨,也曾犹豫。最终她决定,不要刻意,顺其自然就好。
上次在市里,正是由于那个女人的出现,加之后面的突发事项,两人关系更近了一步,直至产生了默契:顺其自然。而现在这个女人又要发难,激得那小子说出‘心里装着一个人’,自己是没有追问,否则那小子指定会说‘那个人就是你’。
从那小子这几天的神情看,再从刚才的表述看,他显然很是担心与无奈,既担心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更担心对自己的伤害。正是有自己这一环,他也更心忧,从而投鼠忌器,也就更加无奈。
想到那小子忧郁的神色,想到那小子坚定的神情,冷若雪不由得心中一痛,迅即想到了一个字。
难道我真的……
难道不是?
那么我要继续装着,还是要给他力量,助他一臂之力呢?真的要在那个女人的变相推动下,关系更进一步吗?
“臭女人,就你事多。”冷若雪冷不丁骂出了这么一句话。
随即她又红着脸喃喃着:“我该怎么办呀?”
……
睡不着的何止冷若雪,李晓禾更是辗转难眠。
李晓禾躺下的要晚很多。回到办公室后,他先是想了一番那件事,然后又强迫着挥去思绪,背了那十道问答题。只是应了那句话,强扭的瓜不甜,虽然他很是努力,但总难免中途走神,背诵效果非常不理想。这些内容大都熟悉,如果放在平时,读个三五遍,指定能记住;可今天用了两倍时间,也不理想,还经常记混,后来干脆就先不背了。
李晓禾真正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过零点了。
刚才背诵到后来时,李晓禾还头昏脑胀,可是一躺到床上,却清醒的很,但又有些乱乎。
从臭娘们的短信来看,对方显然已经失去耐性,已经在摊牌。至于短信中所写内容,纯属就是胡编的,顶多就是一时的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