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端起一只茶杯,苏沐尘刚想要喝一口,眼睛突然瞥见了摆在桌子上的铜炉,就说道:
“哎,老马,你这是跟哪收了个铜炉啊?这小铜炉有意思啊,明明是铜炉,非得弄一身儿地铁锈给糊上去,到末了还给铁锈仿成了铜锈,真是吃饱了撑的!”
“哈?”
听到苏沐尘的话,甭说刘子夏和苏诺了,就连马未平都是一脸地懵圈。
“老苏,你说,这外头裹着的是一层铁锈,然后被人为地仿成了铜锈?”马未平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这有什么?”苏沐尘耸了耸肩膀,说道:“亏你还在古玩界混了这么久,没见过在铁器上裹铜锈,冒充青铜器的物件啊?”
“得,你说得对!”马未平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话,道:“那老苏,你能把这些铁仿铜锈都给搞下去吗?”
“当然,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苏沐尘只是看了一眼那只小铜炉,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见刘子夏和苏诺还处于懵.逼状态,马未平就解释道:“哦,对了,你们俩还不知道吧?老苏是圈子里知名的收藏家、鉴定家,他主要专精铜器和杂项,对于古文物修复也能勉强算是一个高手吧!”
“嘿,老马,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听到马未平的话,苏沐尘不干了,他说道:“别以为你是我师兄,比我早入门几年,这文物修复就一定比我强!老师早些年就说过,你老小子手不够巧,那些古玩字画修复什么的,你可整不来!”
“那我也是你师兄!”马未平老脸一红,说道:“就算你比我年纪大,你也是我师弟!”
老师?
这俩人从开始见面到现在,反复提到‘老师’,这让刘子夏和苏诺感到很好奇啊?
心里有疑惑,刘子夏就问了出来:“马老师、苏先生,不知道您二位的老师是?”
马未平充满崇敬地说道:“我们的老师姓齐,名功,是国内著名的书画家、鉴定家、国学大师!”
还有好多名头,马未平并没有加上,在他看来,仅仅只是说出这个名字,应该就足以让刘子夏想到他老师是谁了!
原来是他,那位尽管是‘皇亲贵胄’,却从不以此为名,一直在为国家默默做出贡献的老人!
刘子夏心中一惊,道:“都说名师出高徒,马老师和苏先生看来是继承了齐老的衣钵了!”
“子夏,这话我们老哥俩可担不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