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长也无法给一个罪犯最终赦免权,他没这么权力,更不可能对一个犯罪核心人物忽视罪责。
刘长印想要一个彻底自由,这怎么可能?候长生万不可答应。
“坦白从宽也是有原则的,戴罪立功会有减刑办法,但是刘长印是犯罪集团核心,他不可能最终一点不受到惩罚。”候长生摇着头否决,“我没这个资格做决定,即使有,我也不会给他这个绝对自由。”
其实谢钟阳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到了候长生会这般回答,所以他并不吃惊,也并无多少沮丧:“我明白这是立场原则问题。那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想办法找出刘长印的帮手是谁。”
“是的,我们自己来想办法。只要我们能自己找出藏匿证据的帮手,那对刘长印的心理会是一次冲击,会让他接下来对我们不敢有心理优势,也不敢轻易提出*。谢钟阳,我要求你不惜一切代价,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找到那个人。”
领导一发话,底下人就得埋头去干。至于如何干,领导可不管,领导往往只要一个结果。现在谢钟阳也想要一个结果,可这个结果如何得来。
AMG是国际犯罪集团,其成员众多。这里本身就有一个杜雨森是华人,所以也接受了很多华人华裔犯罪分子。要在这些人当中找到刘长印的帮手谈何容易。
谢钟阳没办法,他希望有个人能有办法。
“所以你想到来找我?”杜克施惊讶于谢钟阳把希望寄托于自己身上,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他倒是很无奈,“我老爸确实是AMG的重要成员,但是他很谨慎,也很聪明,所以到现在为止,各国警方还有国际刑警组织都没办法抓他。你想要让我从我父亲那边找到答案,不仅不可能,说不定还得暴露那个人,给那个人带来麻烦。”
谢钟阳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来找你商量。小军和倩倩已经分析过刘长印的通信记录以及他过去三年内的出国记录。但是目前为止,他们还并未发现有谁在国外同刘长印有过秘密接触,且可能是刘长印藏匿证据的那个人。如今刘长印就是在跟我们玩心理博弈,如果我们不能自己找出那个人,则刘长印掌握主动,我们就得向他妥协。”
杜克施摆摆手:“不可能过分妥协。我们是兵,他们现在是贼。他们只有彻底坦白才能得到宽大处理。刘长印如今跟我们玩猜猜看游戏,我们怎么可能彻底让他拿捏七寸。如果从通信记录还有出行记录中并未发现可疑,我们还得从刘长印这个人身上挖掘信息。”
“这点我和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