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辞,你就不是我陈国良的儿子。”
陈天贵冷笑一声,道:“不是就不是,谁稀罕当你的儿子?我小时候,不管犯什么错,你都罚我跪。在学校,别人骂你是秃头乌龟,我把那个学生打了,你不问青红皂白,先让我跪下,还要向对方赔礼道歉!我在家稍微有点错误,你就扇我耳光,扇人很爽是不是?”
“你混蛋,你竟敢和我顶嘴!”陈国良愤怒的又举起了巴掌要打陈天贵。
陈天贵用手抓住陈国良的手腕,把他推得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甩头就离开了。
陈国良从椅子上坐起来以后,大口喘着气,他用颤抖的手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瓶速效救心丸,服下以后才好受一点。
“这个混账东西,竟敢和我动手了,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混账儿子?”
操场上,在进入操场的绿色铁栅栏门口,有一个很大的遮阳伞,遮阳伞上还有“最美可乐”打的广告语。
在那个巨大的遮阳伞下边,有一张桌子,桌子的后面坐着一名潇洒英俊的男子。
那名男子看着面前的一份名单,对胡光军说道:“有没有点过人数,都到齐没有?”
“杨会长,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呢?原来真的是你。”胡光军就好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样,表现得非常惊讶。
杨逸凡毕业才两年,胡光军今年是大二,他上大一那一年,杨逸凡刚毕业,由于对联研究协会的影响,胡光军听说过杨逸凡的名字也不足为怪。
刘奎龙也从一边冒了出来,道:“吆,这不是对联研究协会的老会长杨逸凡吗?怎么?你现在不研究对联了?你改算命的了?”
杨逸凡看了看刘奎龙瘦高的身躯,道:“难得还有这么多人记得我,看来当年我的对联研究协会影响还是很大的。”
“是呀,对联研究协会的影响是不小,骗我交了二十块的会费,到现在一场活动我都没有参加,每次开会都是在那里说什么纪律,你现在都懒得去了,他们该开就开。”
杨逸凡道:“每个协会都有每个协会的规矩,可能这一届的会长比较忙,所以开展的活动少了一点。你应该多理解理解。”
刘奎龙摇摇手,道:“你们当官的说话,我听不懂,听上去似乎都是为我们大家好,可是其实都是自私的,都是想骗我们多付出一点。我也不给你扯这些,说吧,你今天在这里装神弄鬼,是不是要泡我们的老师董仙灵?”
胡光军道:“刘奎龙,你说什么呢?严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