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振德堂中,白雄天与现如今白家所剩不多的高层管事,正在商议如何摸清丹鼎宗入宗道路之事,却在忽然,一道身影,从振德堂外,疾速奔驰而入。
这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白家子弟。
“白城,你如此慌张,可是有事?”
看着这名狂奔而入的白家子弟,白雄天右手侧的一名老者,眼睛猛地一瞪,疾速开口问道。
白雄天、白丽等人,亦是目光一眨,向着那叫做白城的白家子弟看去。
“家主,各位管事,昨天来我白家的丹鼎宗石杰长老又来了,而且……而且……”
白家子弟白城吞吞吐吐。
“而且什么,不要婆婆妈妈,痛快说出来。”
一名白家管事见此,眉头不由一皱,沉声喝道。
“是。”
白城恭敬的回了一句后,深吸口气,说道:“而且,跟随那石杰长老到来的,还有白家叛徒白崇喜。”
“什么!白崇喜这个老东西,他还有脸回到白家?”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管事,听到这话,面色一沉时,猛地从红木椅子上站起,大怒道。
在其他椅子上,坐着的其他白家管事,亦是气愤填膺,纷纷口诛笔伐。
昨天晚上,因为白崇喜的叛逃,让得整个白家的子弟,伤亡了许多,这是一股无法磨灭的仇恨,更何况,在此时白崇喜上门,那是赤果果的当面挑衅。
“老夫怎么没脸回到白家?你们可敢当面告诉我。”
振德堂中怒声连连之时,在振德堂外,忽然一道冷哼声传来。
这道声音的传来,瞬间让得振德堂内,气氛凝固到了冰点,白雄天等人全都目光冰冷,满含仇恨,向着振德堂门口看去。
旋即看到,不再穿着现代服饰,而是一身古朴长袍,胸口之处绣着一枚金色丹炉的丹鼎宗长老石杰,身旁跟着同样穿着古朴长袍,只是面色有些苍白的白崇喜,缓步跨过振德堂门槛。
而在他们身后,还跟随着几名丹鼎宗弟子,以及几名随同白崇喜叛出白家的白家子弟。
刚刚那句话,正是白崇喜所说。
“白崇喜,白家不欢迎你,滚出去。”
白家一名管事,猛地从红木椅子上站起,指着白崇喜,怒喝道。
若是白崇喜不叛出白家,以这名管事的辈分,需要叫白崇喜爷爷,可是现在,他指名道姓,足见愤怒。
紧接着,又有多名管事站起来,大声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