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个样子,书萌鼻子酸酸的,这次打击对爷爷似乎有些致命,他才会如此。
她宽慰他,“爷爷,皇帝没治罪,说明他不糊涂,也知道,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这事萌儿一定会查清楚,绝不会让你和爹,还有书府,背负子虚乌有的骂名。”
老爷子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熠熠的光芒,“在书府,也只有我的大孙女会替书府考虑,爷爷没白疼你,爷爷相信你。”
说着紧紧了握住了她手。
这一握,书萌感到自己肩上的胆子有多重,多有意义。
回到书府,围住书府的兵已经撤走了,本该欢喜的书府上下笼罩着沉重的悲切之色中。
书护老爷子身体本来很硬朗,当因为为书峥的事劳累奔波,又被关在大牢里受了委屈,精神很不济,焉焉的。
在路上没有告诉父亲断手的事,回到府中,全告诉了他,在知道自己儿子遭遇了断手,又生死不明的双重打击下,苏护在也没撑住,病倒了。
先是大孙子失踪,再又他大儿子也失踪,这是什么事!
书府怎么有这么多命运多舛的事!
荷香院。
姚氏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鱼,冷清的院中,刮过一阵风,卷起地上的残枝落叶狂飞,秋意渐深,凉入人心,裹挟着木鱼声,在风中回荡,给人一种苍凉诡异阴森之感。
跪在蒲团上的姚氏,半边脸被遮在冰冷的面具下,让她看起来阴森怪异,她摸着面具,眸中的阴毒又多了几分。
书媛的身影闪了进来。
“娘,爹是不是死了,书家就要完了。”
“完了就完了,这样不好么?”姚氏声音很冷,也很平淡。
“娘,你是不是真的放下了,不,我不相信,他是爹啊!”
“放下,我何时拿起过!放心吧,这里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总有地方的。”
“娘,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这脑袋,要有智慧一点,何以走到今天这田地,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姚氏埋怨道。
“娘,你又说我,等沫幽那老太婆伤养好,通了经脉,我就能练玄武技,我就不信会比那个贱人差。”书媛依然没死心,还痴往着沫幽修复她的经脉,幻想着超过书萌的那一天。
“你如今就是赶着万匹飞马也赶不上那个贱人,这就是你的命。”
“沫幽这么厉害,娘,你想办法让她一定要帮我,你是她的主人,一定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