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大手往后一捞,趁着她还没脸朝地摔下去之前,把人捞起来,单手抱了起来。
荆歌坐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揉了揉额头,咋呼道:“你怎么连屁股都硬邦邦的!”
白夜:“……”怪他吗?
“很疼?”白夜问道。
荆歌揉额头的时候,小手刚好挡住了,没看到红了没有。
“不疼了,不过……脚好像崴到了。”荆歌没喊一句疼,甚至连眉心都没有拧一下。
紧紧是崴到脚,这点疼和浑身百分之五十烧伤相比,差远了。
当初刚附体到这具身体的时候,原身才被烧伤几日,撑不下去,垂死之际才动了‘献祭’的念头。
这般严重的烧伤,荆歌愣是咬牙忍了下来。
这次只是崴了一下脚而已。
然而她不心疼自己,不代表没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