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有点趁人之危,但是送上门的福利,要让他拒绝,他只能说抱歉,做不到。
荆歌又缠着他亲了一通,然后像个不知道餍足的小狐狸一样,狡猾的笑了笑。
双手撑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上。
手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肌。
咕哝道:“怎么还是这么硬?不能变得跟我一样软乎乎的吗?”
白夜陵眸色一片赤红,随着她的话语,变的越来越红,仿佛烈火在燎原——
“不能。”他道。
“怎么可能不能呢,你摸摸看,真的不一样的。”荆歌突然抓着白夜陵的手,压向了自己的胸口——
白夜陵脑袋彻底死机了。
掌心像是着火了一样,脑袋嗡嗡嗡作响,完全无法思考。
他……他的手……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