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我没骗你,害死你妹妹的,另有其人,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真正害死你妹妹的凶手是谁?”
君九新闻言,到底还是动容了。
他狂躁暴怒的情绪,缓和了少许,瞪眼死死盯着荆歌看,因为暴怒,额角的青筋都崩了出来:“是谁?”
“你先坐下,你这样我很怀疑,你下一秒就想掐断我脖子。”荆歌指了指他坐的凳子。
君九新闻言,真的坐下了。
“说吧,如果让我知道你在欺骗我,你就别想下山,你也不会想知道我有多少折磨人的手段的。”
“说这么多话,牙齿不疼了吗?”荆歌没有着急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而是故意提醒被君九新暴怒状态下忘记了自己牙疼的事情。
有种疼痛,忘记的时候,就会不觉得怎么疼了,就像身体很痒的时候,如果可以转移注意力,那很快就不会觉得痒了。
一如现在,本来不记得自己还牙疼的君九新,被荆歌故意提醒后,满嘴都是突突突的疼。
疼得他又捂住了嘴巴,眼神充满哀怨的瞪了荆歌一眼。
荆歌把自己来偷银镯子,又被银镯子带进去见到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包括君诺蓝被人带到郊外强上,包括君诺蓝是怎么想不开,怎么结束自己生命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毫无保留。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也可以选择相信我,随便你怎么决定。”荆歌无所谓摊手,顺便说了几点君诺蓝的特征。
她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些事情你也可以怀疑是顾石诀告诉我的,但如果你选择不相信我,那你这辈子就永远没有办法,亲手替你妹妹报仇。君诺蓝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带你找到真正的凶手。”
她说话不疾不徐,没有急于让人相信的急不可耐,平静的就像是在讲故事,她甚至还给了对方选择的余地。
选择相信,还是选择不相信。
君九新再次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荆歌。
想着到底要不要选择相信她。
相信她,就意味着要把顾石诀放走,如果顾石诀才是真正害死诺蓝的人,那他把人放走,就意味着他是在亲手把凶手放走。
荆歌静静的等待,也没有催促君九新。
等着他自己做出选择。
“我要再见一次顾石诀,才能决定要不要把钥匙给你。”君九新道。
“没问题。”